“怎麼?你有意見?”厲飛哼聲道。
“我只是個鄉下郎中,哪敢對公子爺有意見。你放心。只有你小姨還有一口氣在,本神醫就能令她起死回生。”吳輝信誓旦旦。
“蠻子,你會不會說話!”厲飛聽得俊臉一黑,自己小姨現在可不就剩下一口氣吊著,這算不算是詛咒?
“行,算我投降了……”吳輝聳聳肩。
蒼門的通界祭臺,在青山島的地宮中,外表看起來與離宗的通界祭臺不同,離宗的通界祭臺是一座橢圓形地古樸平臺,而蒼門的,只是一面石壁,面積近兩百個平方米。
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石壁上同離宗的祭臺一樣,刻滿無數玄奧地線條,像是某種複雜神秘地組合玄陣。
啟動祭臺,石壁幻化,變成了一面神奇地“水幕”吳輝兩人透過水幕,眼前景色頓生變化,撲面而來的,是玄界特有的濃鬱靈氣。
蒼門這一邊的通界祭臺,設在蒼山山脈的一個山腹中,出了守備森嚴地山腹,看到的就是依山而築,殿宇綿延地蒼門駐地。
也沒有給吳輝參觀蒼門的機會,心中著急的厲飛直飛思蓉苑。
思蓉苑,蒼門小姑奶奶鄒思蓉地居所。
思蓉苑建在半山腰,古色古香,清幽出塵。
與厲飛一同站在碟狀寶器上,吳輝大老遠就看到,大門口長身玉立著一個男子。
男子,一身白色袍服,身高接近一米九,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劍眉朗目,濃密黑發披於腦後,臉龐若刀削,如大理石雕般完美。
男子臉上帶著淺淺地微笑,一雙眼睛亮如星辰,炯炯有神,但那眼神卻憂鬱的讓人心疼,就這麼站在那裡,就成了一副畫,似乎整個夏日炎炎地思蓉苑,都陷入了秋的蕭瑟與愁思中。
“鄒思海!”
吳輝心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天底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物!隨隨便便一站,就是大師筆下的一副畫作,身上地憂鬱地氣質,似乎能夠掩蓋周圍地一切事物,使人如同墜入一個幻境中。
“老舅,小姨怎麼樣了?”碟狀寶器,直落大門前,厲飛和吳輝跳下寶器,厲飛急聲問道。
“還是老樣子。這位一定是周神醫周兄弟吧。”鄒思海目視吳輝,笑著打趣,嗓音低沉,如同他這個人一樣,憂鬱地像某種樂器。
吳輝一愣,周神醫是自己在北方混的化名,吳輝想不到鄒思海會這樣稱呼自己,看來這蒼離之地出了名的美男子,也是個妙人,當即聳聳肩:“北方異族人傻錢多,弄出個神醫的噱頭,只是為了方便在北方混口飯吃罷了。吳輝見過長公子!”
“行了,你們倆就別騷了,救小姨要緊!救完小姨後,有得是時間嘮叨。”厲飛沒好氣打斷兩人的閑聊。
“那好,一切就拜託吳兄弟了。”鄒思海笑著點點頭,抱拳向吳輝一禮。
“長公子客氣,娘娘腔……呃,厲公子前面帶路,馬上開工!”當著厲飛家人的面,吳輝發現叫他娘娘腔似乎有些不妥,趕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