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血了?這麼嚴重?,快跟我來。”革日鐵鱷招呼吳輝一聲,飛身躍下象背,大步沖向開鑿在崖壁上的其中一座洞窟。
吳輝無奈跟隨。
洞窟裡鑲嵌著許多玄晶燈,亮如白晝。
跟著革日鐵鱷沖過洞窟,出現在眼前的,又是一座不小地山谷。
同先前赤裸著岩石的山谷不一樣,眼前這座山谷,綠茵如毯,林木鬱郁蔥蔥,甚至還有一座碧波蕩漾地大湖。
在那湖泊邊上,此時正有一夥人,圍著一隻大若房舍的巨龜,那巨龜長著龍首,下身不斷地滲出血液,喉嚨裡發出痛苦地嘶吼。
在這一夥人中,一個長相另類的老者,極為引人注目。
披散著雪白地長發,同樣雪白地長髯,一直垂到胸口,三米出頭的身高,跟他握在手中的黑木柺杖一樣,苗條削瘦。
這麼站在一夥肌肉猛男中,老者看起來,愈發顯得弱不禁風。
但這一夥人中,也只有他,才給吳輝一種面對玄將的危險感覺。
“大祭司,來了來了,煉那草治瘟疫的人族來了。”人還末到,革日鐵鱷就嚷上了,吸引了一夥人,扭頭向吳輝看來。
“人族周健,見過儲位。”吳輝落落大方地抱拳一禮。
“哦,不必多禮。麻煩小了。”瘦成竹杆的白發老者,正是大祭司,臉上皺紋縱橫,嗓音沙啞滄桑,但眼神卻明亮如同幼兒,炯炯有神。
“喂,你們趕緊讓讓搞了好幾天了,還是沒有搞出個結果來,真是豈有此理閃開,馬上閃開”
站在龍首龜尾巴處忙碌的,是三個“天狐族”薩滿巫醫。
這是一個幾乎全是俊男美女的異族,個個長著一對倒立的狐耳,面容白皙精緻,身材也很精緻,成年男子身高很少超過一米八,女的,反倒要高一些,男女老少屁股後面,都拖著一條毛茸茸地狐尾,
三個天狐異族,一女兩男,女的是主治巫醫,表面上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身高一米八多,兩個男助手是儒雅的中年人。
被革日鐵鱷毫不留情面地驅趕,兩個中年天狐族倒還好,那女的扭頭看向吳輝冷“哼”一聲,目光中滿是不服氣與驕傲。
顯然,天狐族美女,對的醫術極為自信,認為束手無策,吳輝肯定也不行。
被天狐族美女如此鄙視,吳輝揚揚眉梢,心中卻是在想:天狐族長壽,青春期出了名的長久,是各大奴隸交易所,壓算底的寶物,眼前這位應該是寶物中的寶物,肌膚白皙如玉,一副知識型女性的精明與幹練。
透過眾人讓開的通道,吳輝來到龍首龜尾巴處,一看之下,差點破口罵娘 大老遠地把押解,還以為是事?結果卻他奶,是為一隻難産的畜牲接生 “龜母千百年來第一次生育。孕育了七枚卵,在‘産宮’內碎了四枚,破碎卵殼鋒利如刀,切破了産宮與産門,造成大出血。本來可以透過人工擴大産門的方法,醫者進入産宮助産。但三十年前,龜母受得傷還沒有好,無法承受這樣的助産。”
吳輝直愣愣地盯著龍首龜不斷收縮擴張的産門,天狐美女很好心地提醒,呵氣如蘭,都帶著一種好聞地幽香,連龍首龜産門處散發出的血腥味,都無法掩蓋。
“誰說無法承受這樣的助産?我看這辦法好極了美女,你看,我這身材,有點魁梧,鑽進産門比較難。你身材一流的好,鑽産門合適”吳輝出了絕妙地主意。
“你……”美女臉色大變,瞪大眼睛,怒目而視。
眾人看看龍首龜不斷滲出鮮血的産門,再看看一身潔白祭司袍,亭亭玉立的天狐美女阿儷耶,不由得一臉古怪。
革日鐵鱷微黑的臉龐,迅速漲紅,想笑又不敢笑,偷偷地向吳輝比了下大拇指,這人族的哥們太猛了這哥們知不,阿儷耶有潔癖,還是幾個少族長爭風吃醋的物件,一個許多人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大祭司,我敢保證龜母出不了任何問題,只是不多了,要馬上助産。”吳輝轉身向竹竿似的大祭司,肅容道。
“祖神在上阿儷耶,龜母是我革日部落的守山神獸,它不能有事,一切拜託了。”大祭司嘆了口氣,撫胸道。
“是……大人”阿儷耶臉容扭曲,惡狠狠地橫了吳輝一眼,蠕動著性感豐滿地紅唇,傳音道人族的混蛋,阿儷耶記住你了咱們走著瞧”
“呃……”
吳輝很無辜,敢對著龍首龜的産門發誓,絕對不是故意調戲良家婦女,而是不接生,不敢胡亂地提出治療方案,保險起見,只得採用美女提出的“鑽産門”方案。
阿儷耶陰沉著臉,在兩個天狐男子的幫助下,將一條胳膊粗細,水管狀的,塞進龍首龜産門。
接著,阿儷耶念動咒語,那水管狀的,在産門中迅速漲大,漲大成可以容納阿儷耶的肩膀透過,方才停止咒語。
“咦?挺有套路的……”吳輝看得輕聲贊嘆,不是不是覺,總覺得那産門中塞入了這麼個後,龍首龜的慘叫聲中,多了一絲絲的味道。
“哼……”吳輝真心的贊嘆,又惹來阿儷耶一聲冷哼。而後強忍著心中的不適,阿儷耶暗一咬牙,俯身鑽入被水管撐大的産門中。
並沒有整個身子都進入其中,只是將上半身探入其中,將渾圓的臀部與雙腿露在了産門外。
臀部與雙腿勾勒出驚人的曲線,看得革日鐵鱷“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弄得人人側頭向他看來。
革日鐵鱷尷尬地抽抽嘴角,臊得滿臉通紅。
龍首龜劇疼慘嘶,吳輝不敢怠慢,伸出右手,按上屋頂般地黑色龜殼,渡入冥元。
渡入冥元,龍首龜體內的一切,清晰地出現在吳輝腦海中,唯獨龍首頭部,感應起來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