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王族是我們的說法,你們人族管地王族,叫誇父族。地王族是大地的寵兒,他們管著大地。”茍山解釋道。
“原來曾祖母是誇父族,祖父倒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太好了,你是哪個誇父部落嗎不跳字。吳輝神情變得激動起來,急聲問道。
在旁坐著的刀鬼,臉面迅速漲紅,有些忍俊不禁,差點偷笑出聲,師兄太搞笑了這明明是離開時,任南坡交給師兄用來尋根的道具,不是誇父族的,還能是哪個族的?而且還是革日誇父部落的。
“是革日地王族的。大師您仔細看這頭骨,上面有革日地王族的標記。與所有地王族一樣,革日地王族的父母,也會在孩子出生時,狩獵一條節節蛇,取其頭骨,做成項鏈掛於孩子的頸脖。節節蛇頭骨,有驅趕蚊蟲的功效,戴上後,可以避免蚊蟲的叮咬。”
說到這裡,茍山頓了頓,接著道看這成色,這只是一塊製作最簡單地頭骨……大師……大師的曾祖母一家,不太會是革日地王族中的貴族,而是普通革日地王族人……”
“不是高層嗎?你再仔細看看。”吳輝臉上止不住地流露出失望之色。
“噗嗤……”刀鬼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鬼你搞?出去陪阿黃趕車”吳輝老臉一黑,如此影帝,這家夥不配合也就罷了,還砸起了的場子,真是豈有此理。
“喔喔,好好……呵呵……”刀鬼趕忙起身離開,出去後,又是一陣抑制不住地呵呵怪笑。
“別理他,這小子常走神想,一想就偷著樂,咱們繼續……唔,剛才說到哪了,對,你就我曾祖母一家不是貴族。”吳輝瞪眼道。
“那個……大師,地王族貴族戴的,都是節節蛇王的頭骨,那種頭骨都帶著很明顯的細亮晶斑,很漂亮,但大師這件……”茍山撓撓後腦勺,苦笑道。
“果然是沒有亮斑啊……”吳輝抓過骨鏈,湊到眼前細瞅,臉上的失望之色更濃了。
“大師,地王族是北方之王,就算是最普通的地王族人,也不是其它種族可以比的,大師您……”茍山偷眼打量著吳輝的臉色,翼翼道。
“開玩笑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嗎?在醫者眼裡,只有病人與健康的人,貧富與我何幹?”吳輝將項鏈掛回脖子,一副視富貴如糞土的高人口吻。
茍山……”
“話說,到臥牛山還要多久?”吳輝扭頭,看著車窗外深沉的夜色,問道。
“已經能看到虎牙山了,過了虎牙山就是臥牛山,黃昏應該就能到了。”茍山仔細打量著,遠方虎牙山的黑色輪廓,喜聲道。
第二天黃昏,馬車到了臥牛山。
臥牛山,確切地說,應該是臥牛山脈,山勢綿延,一眼望不到頭,是狗頭人的祖居之地,繁衍生息著許多個大大小小地狗頭人部落。
讓吳輝有些慶幸的是,得病的狗頭人無數,但狗頭人也在努力地自救,整個臥牛山脈遠近,都彌漫著一股煎熬草藥的中藥味。
挑了一味能夠在短內,儲存微量冥元的草藥,吳輝開始放手救人。
經過吳輝煉制的這味草藥,不斷地散播開來,無數病人陸續恢複健康。
經過大半個月的救治,吳輝成了狗頭人心目中的“犬神使”,也被一夥狗頭人祭司,請進了臥牛山脈中,最大的一座犬神廟中入住。每天都有大量狗頭人,屁顛著跑來頂禮膜拜。
這一天清晨,經過一夜的辛苦煉制,吳輝走出大殿透透氣,還沒有著,就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微微地震顫,震得身後恢弘地廟宇都在顫抖。
“地震?”
犬神廟建在山腳下,山林中鳥獸不少,要是地震,應該會有異常的騷動才是,唸到此,吳輝聳身躍上高高地大殿頂端,居高淩下,功聚雙目四下一望。
就見西北方向的平原上,出現了百餘個騎著巨獸的雄壯身影。
那是真正的雄壯,每個巨獸騎士,精赤著肌肉怒賁的上身,露出一身宛如銅澆鐵鑄般的鋼鐵肌膚,那胳臂比常人腰身還粗。
這麼騎著巨獸,快速奔行,生出一種像要夷平整個大地的狂猛氣勢,駭人之極。
誇父起宏志,逐日月,飲大澤,平天下。
誇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