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吳輝煞費苦心地結合這個世界的戰爭,又對《三十六計》與《孫子兵法》進行了修改。
完稿後,吳輝看著有些似是而非的兩疊稿紙,也沒有起威風淩淩地名號,就叫《三十六計》與《兵法》。
“老財,你搞?你這些天躲在船艙裡,就搗鼓了這疊紙?你老財時候成了個文化人?”
外門基地所在的海島,遙遙在望,吳輝、刀鬼、黃劍三人也算是完成了護送任務,分別在即,接過吳輝遞來的兩疊稿紙,高安一臉愕然。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告訴你,這兩疊你只要能領悟到其中皮毛,在軍中升官發財不在話下。”這個世界崇拜找死的英雄,與地球比起來,戰法相當簡陋,幾乎看不到謀略。
“我可不是嫂子與程老虎,信你才有鬼”高安一臉懷疑。
吳輝聳聳肩,縱身躍到停靠在護衛艦旁的突擊船,沖著王守寬四人點點頭諸位,就此別過。”
“輝哥慢走”
“輝哥一路順風”
“……”
王守寬四人肅容挺胸,向吳輝行軍禮。
良久,直到吳輝三人所在的突擊船,成了遠去的黑點,四人才收了軍禮。
十餘日後。
吳輝三人所在的飛輪突擊船,停靠了牧海城的一個小漁村碼頭,吳輝三人上了岸,路過牧海城時,吳輝也穿上了一件黑色連帽鬥蓬,接著往秋溪城趕去。
同一,大離城,豪門王家。
王常溫是王守寬之父,是海軍一名手下三千人的營偏將,常年漂泊海上,甚少放假回家與妻兒團聚。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探親假,迎接他的卻是妻子的哭臉。
原因很簡單,家中獨子王守寬在家中大鬧,王守寬極度渴望,去戰事慘烈地邊關重鎮殺敵,但王常溫卻利用的人脈,說動外門“人事堂”,將王守寬安排在了大離城,出任一名巡城百夫長。
王守寬糾結的想發瘋。
戰爭的殘酷,戎馬一生的王常溫太清楚了,私心作祟,實在不忍再將獨子送上戰場。但想不到,逆子居然敢在家中大鬧,還真造反了不成?
同獨子王守寬一樣,王常溫也是個身材魁梧,脾氣暴躁的主。
聽完妻子的哭訴,王常溫當即惱了,抽出背上雙手大劍,連戰甲都不脫,怒發沖冠地殺向王守寬居住的小院。
“老爺……老爺……你想幹,你可就只有寬兒一個啊……老爺……別管我……快去攔住老爺,老爺會打折寬兒的雙腿……”看著殺氣騰騰地,提著把嚇人的大劍,王守寬母親害怕了,跌跌撞撞地直追大跨步而出的背影。
“砰”
小院的木門,被盛怒的王常溫,一腳踹成飛濺的碎片。
“逆子,給老子滾出來老子今天就要打斷你的雙腿逆子……”王常溫怒吼著直沖小院廳堂,廳堂裡沒有王守寬的人影,轉而又進了書房,書房裡還是沒有,最後提著大劍的王常溫,進了王守寬的臥室,又是沒有 “逆子,別以為藏起來,老子就找不到有本事,你一輩子藏著”王常溫手中大劍重重地一頓地板,“轟”地一聲,碎石飛射,震得整個房子都晃動了起來,床上被侍女疊得好好地被褥散了,放在床頭的玉枕,更是蹦起一尺來高。
露出了原本放在玉枕底下的一疊稿紙。
王常溫一愣,隨即便是狂怒,那逆子好大地膽子,居然學起了那些花花大少,在枕頭底下藏。
脾氣暴躁的王常溫,幾乎是想也不想,恨恨地一劍劈向描金燙銀的華麗大床,“轟”然大響,一劍將大床劈散震碎。
幾張稿紙慢慢悠悠地飄到王常溫腳下,王常溫無意中低頭一掃,幾張稿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那逆子狗爬似的字跡,定睛一看內容,初時臉上還怒火未消,轉瞬,突地瞪大眼睛,跟踩了尾巴的貓兒似的,迅速彎下腰,撿起那幾張稿紙。
“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終而複始,日月是也。死而複生,四時是也。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唔?這是字?該死,逆子啊……”
讀著那幾張稿紙上的內容,王常溫又驚又喜,又氣又急,驚得是世上居然會有這種,氣的是,那逆子狗爬似的書寫,居然有好多字認不出來。
壓下心頭的震驚,王常溫跟丟了骨頭的野狗似的,撲向散碎地大床,急急地翻找餘下的稿紙。
當王守寬母親等人,跌跌撞撞地沖進臥室時,就看到王老爺就跟孩童似的,整個身子趴在滿地狼藉上,撅了屁股,毫無形象地在翻找著,嘴裡還在喃喃這麼少,還有的,應該還有的……”
“老爺?”王守寬母親等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