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師弟也一起走吧,你身上的傷勢,我會想辦法給你治好。”吳輝說完也不等黃劍答複,轉身向雲南通道:“掌峰大人,可以了,我們仨一起走。”
“行,小鬼還算恩怨分明,是條漢子,對得起你這副吃撐了似的野獸派身材。”雲南通呵笑道。
“……”吳輝聽的老臉一黑,這老頭是在調戲自己?
透過長長地隧道,四人來到了放置通界祭臺的地宮中。
與吳輝來時一樣,高逾十丈,面上千平米的龐大地宮內,空曠無人,正中一座詭秘地祭臺,地宮的牆壁上,一幅幅彩繪,無聲地述說著一段段屬於離宗的歷史。
“小鬼,本座就送你到這裡了,出去後,若是有人為難你,你就報本座的名號,若是本座的名號不管用,你趕緊逃命。這玩意給你。”雲南通說著,手上突然多了一枚玄簡,塞到吳輝手裡。
吳輝接過後,不動聲色地探入精神力一看,發現這也是一枚記錄了玄陣知識的玄簡,只不過,遠遠比不上厲飛給的那一枚全面與細致,當下也不點破,肅容撫胸一禮:“掌峰大人之恩,吳輝銘記在心。”
“別整這套虛的,以後你這小鬼多多給本座長臉,就值回本座的靈酒了。小王八蛋,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你這小王八蛋偷喝偷拿了本座不少的靈酒,趕緊滾蛋”雲南通不耐煩地擺擺手。
“那行,弟子告辭掌峰大人保重”
吳輝、刀鬼、黃劍三人登上祭臺,雲南通訊手揮出一道“丹元”,射向祭臺。
丹元是啟動離宗這座通界祭臺的鑰匙。
得到丹元的刺激,整個祭臺驀地冒起刺目地強光,那種萬鈞壓力及身的窒息感覺又來了。
吳輝與刀鬼不約而同地,外放玄元護住丹田重創的黃劍。
感覺只是一瞬間,眼前景色立變,從空曠的地宮,變成了凡界這邊百畝方圓的地下湖泊。
湖泊上空,巖壁參差不平,許多星星點點的玄晶原礦,映得湖面大放光明。
讓吳輝頗覺有趣的是,自己三人突然出現在祭臺上,巡邏在湖面上的,三艘渡船上的許多守山營戰士,居然對自己三人視而不見,不要說喝問,就連正眼都沒有打量一下。
事實上,上頭對吳輝與孫雷兩大豪門都有些頭疼,現在在蒼離之地已有定論,吳家子非玄將不可敵,再加上孫氏母子,吳家子說宰也就宰了,一般的守山營戰士還真惹他不起。
因此,上頭早有命令,對吳輝就當作沒有看見
當下,吳輝默不作聲,領著刀鬼兩人上了一艘用來交通的渡船,選了條有出口標識的水道順流而下,並沒有與守山營戰士打招呼,也當他們不存在。
渡船在黑黢黢地下河中,順流而下,快愈奔馬。
黑暗中,三人都沒有說話,吳輝默默地控制著黃劍體內的冥獸,細細地檢查黃劍的傷勢,發現黃劍的傷勢,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難以治療,新傷未久,破碎的丹田並沒有徹底壞死,若是這傷拖得時間長的,倒是不好說了。
“收斂心神,我看看你的傷勢。”吳輝伸手扣住黃劍的肩膀,注入冥元。
黃劍只感覺,在這股充滿生機的古怪能量沖刷下,到了現在還火灼般疼痛的丹田,如同春回大地,疼痛立消,不斷地複蘇痊癒,不由得訝意地看向吳輝,空洞絕望的雙目中,多了許多生機與激動。
“呵呵,不必感到意外,吳某人會的東西可不少。”吳輝呵呵一笑,心念一動,注入黃劍體內的冥無,瞬間分成七八股,最大的一股修複破碎的丹田,餘下的幾股不斷地刺激丹田周遭的氣xue。
這麼一弄,修複黃劍丹田的速度陡增。
這也就是得到玄陣知識的吳輝,若是以前的吳輝,只會哪壞了用冥元修複哪裡。哪會像現在這樣,玩出了花樣,跟修補玄陣似的,修補起黃劍的傷勢。
兩個多小時後,快愈奔馬的渡船,來到了地下河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