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服侏儒不是別人,正是名動蒼離之地蒼門與離宗轄區的總稱)的朱偉彪,與現在的十六爺李德,十七爺雷慶,不分伯仲的“離宗三英”之一。離宗十六峰所有弟子仰望的存在。
“不可以嗎?呵呵,那可是一個雙屬性玄修,十盤玄師。這樣吧,馮師弟,你替我約個,我想會會他。”朱偉彪興致勃勃地輕笑道。
“那肌肉男,雙屬性?十盤玄師他是怪物嗎……”馮闖瞳孔猛然一縮,扭頭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湖對面,頂著個鋥亮腦袋的吳輝。
“馮師弟,就這樣說定了。”朱偉彪伸出小手拍拍馮闖的腰眼,身影如煙般消散,走得無聲無息。
“老馮,那個光頭,就是同你們一樣,從凡界上來的吳輝?”
“朱師兄是不是搞了,那家夥有朱師兄說得這麼妖孽嗎不跳字。
“老馮,你說那個誰,那個光頭……”
“……”
朱偉彪一走,有些驚疑地眾人,頓時圍向馮闖,七嘴八舌地開始打聽。
若是眾人剛才注意到,雲峰弟子中修為第一的孫虎,在吳輝手底下落荒而逃,應該就不會再有懷疑,只是吳輝與孫虎的交手太短,閉目打坐地眾人被驚起時,聽到的只是爆炸聲,看到的,也只是爆炸過後的廢墟。
馮闖翻翻眼睛,長伸了個懶腰,飄身慢騰騰地晃向對岸廢墟,面對好奇心高漲的眾人,話都沒有說。
馮闖懶得說
惹得眾人在身後罵娘。
“老人家,你沒事吧?”吳輝從老知客肩膀上收回注入冥元的大手,含笑看著睜開眼睛的老知客。
“唔……老奴多謝師兄援手之情,只是……師兄恕罪,老奴暫且告退……”老知客默運玄氣,稍一感應,心中頓感駭然,不但像是沒有受過傷,而且身上困繞多年的暗疾,好像也突然不翼而飛,只是有些尿急。
“老人家請自便。”吳輝含笑點頭,心裡自然,經過冥元的梳理後,老知客體內的瘀血,將會隨尿液排出體外。
老知客目光複雜地看了吳輝一眼,微一鞠躬,急急而去。
“光耀老兄,咱們是老了,用得著這麼急著走嗎?不再坐一會了?”吳輝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剛從廢墟中爬起身來,嘴角掛血,形象悽厲,正邁腿準備偷偷溜之大吉的孫光耀,露出嘴裡的四枚獠牙,笑著招呼道。
孫光耀渾身一震,僵在原地,緩緩地轉過身來,鐵青著猴臉,重重地冷哼一聲,又扭過身子,提起丹田玄氣,縱身就走。
結果,身子剛躍離地面,吳輝暗中放出的一頭冥獸就到了,毫不費力地沒入他後腦勺。
於是,孫光耀又摔倒在地,同那邊廂的刀鬼與黃劍一樣,抱頭痛呼打滾。
“光耀老兄,還是留下幫我收拾院子吧。”吳輝呵呵一笑,話音方落,心中驀生警兆,猛然轉身。
剛好看到馮闖五指箕張,悄無聲息地一掌拍向胸口。
吳輝有心讓馮闖吃點苦頭,就那麼揹著雙手站著不動,挺起胸膛,硬接馮闖的手掌。
“夠了別太認真啊……只是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馮闖觸電了,手掌被牢牢地吸附在吳輝肌肉怒賁的胸膛上,抽都不抽走,直感覺一股要命地雷屬性玄元,導速導向全身。
直電得馮闖身上冒青煙,臉面發黑,頭發根根豎起,張嘴,嘴裡吐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一股焦糊味,太刺激了跟遭雷劈似的。
“咦?原來是懶得可以半個月不下床,傳說有戀童癖的馮老兄。開個玩笑,你不早說,真是的……”吳輝收回玄元,一臉責怪。
被電得渾身幾乎失去知覺的馮闖,聞聽老臉更黑,心中暗自懊悔不已,以朱師兄的為人,他絕對不會說謊,為偏偏會手賤,要試試這混蛋的深淺。這混蛋本來就是頭牲口,在凡界時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