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盤玄師,原來如此啊”
吳輝對辱罵聲充耳未聞,心裡終於明白,為什麼是二盤玄師,而不是二盤玄元加五氣旋。
玄能炮彈般離腳而去,兩股玄元糾纏如龍,如瘋狂地鑽頭,與這兩股霸道地玄元比起來,五道玄氣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在防禦方面,如果將玄氣比作皮甲,那麼玄元就是合金裝甲,兩者區別太大了。
“難怪玄士要想擊破玄師的護體玄元,就是使出吃奶的勁都辦不到……玄將的護體丹元呢?”吳輝心中滿是嚮往。
時間像是計算好的。
吳輝剛將金剛解體大法練至第四層,綠豐膏失去效用,當天下午,侍女雪又來了。
更衣小屋內。
侍女雪看看掛在吳輝腰間,已經修補完成的“錦囊”,再看看吳輝的老臉,雙目閃閃發光,就跟打量著一件稀罕地寶物似的。
“美女,有問題嗎不跳字。吳輝摸了自己老臉一把,老臉光潔無須,同腦袋上的黑發一樣,早被雷池中的電芒燒成灰灰。
“啊?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侍女雪驚“啊”一聲,忙不疊地雙手亂搖。
“我要的‘沙煙膏’呢?”吳輝問道。
“你先給我寶葫蘆,我要先檢查寶葫蘆,公子說了,你這個人很狡詐,要先查過後才能給你沙煙膏。”侍女雪振振有詞。
“小人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吳輝搖搖頭,從錦囊內摸出那隻白皮寶葫蘆。
“不許你這麼說我們公子,我們公子是好人。”
侍女雪橫了吳輝一眼,搖了搖寶葫蘆,發現沒有傳來任何聲響,接著向寶葫蘆內探入玄氣,沒錯寶葫蘆裡,是公子最想要的那種充滿生命氣息地怪異能量。
“喂,偶像,這怪異能量你是怎麼弄的?你跟人家說說唄,人家保證不會說出去的。對了,給你一隻新的空葫蘆,灌滿後,人家過陣子再來拿。”說著,雪從手鐲中摸出一隻空的白皮寶葫蘆遞給吳輝。
“沙煙膏”吳輝接過葫蘆,挑眉道。
“你這人啊,真是的,太沒有風度了。吶,給你了”侍女雪沒好氣地嘟起嘴唇,從空間手鐲中取出一隻齊膝高地壇子。
吳輝伸手拍開蓋子,將手伸進壇子中,掏出一把閃著熒光的雪白沙煙膏,感受著手上傳來地火辣辣地刺痛,滿意地點點頭:“美女,你可以走了。”言罷,開始解開上衣,準備塗抹沙煙膏。
“你你……你怎麼這樣……臭流氓”侍女雪大窘,啐了一口,忙不疊地開了更衣小屋的門。
門一開,侍女雪就看到門外站著兩個青年,一人背刀,一人背劍,皆是腰背挺得筆直,長身玉立,氣度嚴謹。估摸著都是玄師修為,超出氣旋五層的侍女雪太多。
“你們堵著門幹什麼?好狗不擋道”侍女雪看兩人一臉玩味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心生暗怒,玄師又如何?在蒼門自己見得多了。
“阿鬼,看到沒有?蒼門二世祖的一個使喚丫頭,都敢對咱們離宗內門弟子大呼小叫,你說怎麼辦?”背劍青年輕蔑道。
“兄弟,你動歪唸了不過,這妞長得水靈。嗨,美人,跟哥哥回家如何?保證比你現在給人端茶倒水強百倍。”刀鬼嘿笑道。
“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侍女雪俏臉漲紅,杏目圓瞪。
“美女,這可是你說的。嘖嘖,現在的美女真是越來越主動了。”背劍青年說,身影一閃,探手在雪高聳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贊道:“好胸肌哈哈……”
雪捂著被襲的胸口,一時間呆住了,一直在厲飛身邊,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調戲自己,回過神來,眼睛裡朦朧起委屈地淚水,俏臉鐵青,渾身哆嗦,“你……你們……”
“你沒事吧?”這時,吳輝赤裸著上身,渾身塗抹著雪白地沙煙膏,腰間紮著浴巾,從小屋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