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師兄來得正好,孫管事目無尊長,藐視宗法,這種宗門敗類,不收拾不足以大快人心,不收拾不足以明正宗門法典。”吳輝義正詞嚴,正氣凜然,並沒有被來人的身份背景嚇倒。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十七爺。”孫虎沉聲道。
“呵呵,大家都是師,感謝的話就不用了,那太見外了。不過,師兄你一定要感謝,就送我師兄脖子上那串項鏈好了,二手貨,我不介意的。”吳輝呵呵一笑,一副咱們人的架式。
趙河等人聽得眼角直抽搐,孫家老虎,修為玄師巔峰,雲峰名人,若不是受罰,根本不可能發配寶庫待人接客,等人都不敢對他如此,而這鄉下佬倒好。
“滾給我馬上滾”孫虎原本陰沉著臉,整個變成了鐵青色,喝令吳輝馬上消失在眼前,擔怕一時忍不住,當場將其撕成碎片,又要繼續幹這該死的寶庫主管。
“主管師兄失態了。”吳輝佯裝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從懷中掏出那面紫金色腰牌,沖著孫虎晃了晃,齜牙笑道蟾宮腰牌在此呵呵,主管師兄麻煩你帶我去寶庫吧。”
孫虎冷笑連連,看吳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小醜。趙河等人則為之傻眼,這廝是不是腦袋有問題,蟾宮腰牌要是有用,孫虎會讓他滾蛋。王曉與井蘭有些羞愧,覺得十七爺太丟人了。
“腰牌沒用嗎?宗法上明文規定,腰牌代表著宗門的尊嚴,原來都是假的我很抱歉,讓主管師兄看笑話了。王曉,咱們走。蒼門那個娘娘腔曾經說過,要是我肯將腰牌賣給他,價錢隨我出,咱們去‘信棧’將腰牌寄給他。”吳輝自言自語,轉身就走。
“站住”
孫虎臉色變了,若是吳輝真將蟾宮腰牌賣給蒼門的混蛋,他固然討不了好去,逼他賣腰牌的,樂子也大了,甚至是的臨時上頭,寶庫的總管大人,都會有煩。這可是一件會掀起軒然大的大事件這混蛋真幹了,離宗將淪為所有玄門的笑柄。
“主管師兄,還記得要給我項鏈的事?太客氣了。”吳輝轉過身來,答非所問,一臉的受之有愧。
孫虎老臉陣青陣白,與吳輝對視半晌,最後深吸口氣,緩緩地摘下脖子上的項鏈,甩手拋向吳輝。
丟擲的項鏈,就跟一片羽毛似的,慢慢悠悠地飄向吳輝,古樸的呈獸牙的鏈鏈,泛著一種土黃色的幽光,密佈屬於玄師的液態玄元,吳輝目光一凝,伸手一抄,只感覺一股厚重凝煉無力的異種玄元,循著手部經脈漫延侵入,所過之處,經脈被漲得爆裂開來,心中不由一驚,趕忙將其導向胸口氣海內的黑瓶。
雖則成功被黑瓶吸引,但吳輝從手部到胸口氣海的這一路經脈,全數爆裂,半個身子失去知覺,心中不由暗自苦笑,拿玄元做試驗,有些相當然了。若不是有黑瓶,被這麼一股玄元在體內肆虐,怕是會傷得比此刻還在地上抽搐的孫桂還嚴重。
吳輝心中吃驚,而孫虎則是眉角直跳,狀如見鬼,看吳輝跟個沒事人般,舉起項鏈湊到眼前細瞅,有些懷疑送出去的是不是一記玄元,就算是氣旋七層的巔峰玄士,硬生生接下這麼一記玄元,怕是也會吐血受傷,幾個月休想動用一絲玄氣 “是件防禦不的好,主管師兄謝了。”吳輝呵呵一笑,順手將項鏈遞給王曉,道等會出去找個店鋪賣了,低於六十萬不賣。”
“呃……”王曉手抓著項鏈,看看孫虎,再看看吳輝,最後求救似的看向井蘭,有些不知所措,他就算是再年幼也一件玄器的價值。
“來人帶十七爺進寶庫”孫虎怒哼一聲,甩袖轉身離開。
看著孫虎氣急敗壞的身影,吳輝心底裡不由得啞然失笑。
“十七爺,請這邊走。”見識過十七爺的威風,工作人員不敢怠慢,甚至是有些翼翼地撫胸彎腰行禮。
“麻煩你了。趙師弟與諸位說?一起進寶庫?”吳輝扭頭挑眉問道。
“吳兄說笑了,小弟若是進了寶庫自選,就亂了規矩。”趙河一愣,灑脫地聳聳肩,的口吻與臉上的神情,跟吳輝的老似的。
“十七爺自便。”五個趙河同夥相對一眼,心中為吳輝默哀,可憐的鄉下娃,難道不年終大比時,玄師巔峰的孫虎擁有挑戰他的資格嗎?落到那頭瘋虎手裡,這鄉下娃算是廢了,弄不好連小命都不保。
看著五人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吳輝心裡暗罵了聲娘,也不,轉身在工作人員地引領下進了櫃臺一旁的側門。
寶庫建在地下,有好幾層空間,吳輝感覺像一個超級市場,貨架一行行排列著,而且還很專業地劃分出了一個個區域,丹藥區、功法區、玄器區等等,一應俱全,表現出一流玄門深厚的底蘊。
但卻沒有真正的寶物,如玄種、獸晶、極品玄器等,功法區內羅列的無數功法,價錢最高最好的,也只能修煉到玄師境,並沒有凝煉成丹的玄將功法。
不過,比起吳輝目下修煉的《龜息功》卻要好上太多,吳輝挑來挑去,結果卻感覺沒有一本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