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為兄介紹一下,這位是為兄‘赤宵殿’的總管封伯,以後小師弟生活上有需要可以向封伯提。”刑無病道。
“以後麻煩封伯了。”吳輝抱拳一禮。
“這是老奴分內之事,十七爺折煞老奴了。”封伯趕忙彎腰。
“封伯,可收拾妥當了?”刑無病抬頭看了一眼前方樓閣,淡聲問道。
“是的,三爺。”封伯點點頭。
“這兩位就是給小師弟選出來的‘使童’?”刑無病又將目光落到一男一女兩個孩童身上。
“王曉見過三爺,十七爺。”
“井蘭見過三爺,十七爺。”
見問到,兩個孩童神色有些緊張,但偏偏卻努力地裝出嚴肅地模樣,撫胸彎腰行禮。
“侍候好十七爺,十七爺虧待不了你們。”刑無病點點頭。
“是,三爺。”兩人異口同聲。
“十六呢?”刑無病舉步走向樓閣,邊問道。
“回三爺,十六爺去集市了。”封伯道。
“十六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他倒是知足常樂……”刑無病有些無奈。
吳輝聽得心裡一動,這十六,莫非就是上一屆的“蟾宮”趙陽?
領著吳輝參觀完古色古香的樓閣,刑無病與獨臂封伯就告辭離開,只把兩個使童留給了吳輝。
吳輝心裡暗暗皺眉,這內門首席——蟾宮,好像並沒有傳說中那樣能夠稱孤道寡,地位尊崇無匹,刑無病不必說,就連那個自稱老奴的封伯,雖則對很客氣,但卻並不熱情。
而且,照說現在已經是離宗教宗的入室弟子,但卻連教宗的人影都沒有見到,更別說盛大的入門儀式。
這已經是吳輝來到玄界的第七天。
聖島深處,赤宵大殿內。
刑無病埋頭書案,處理七天來積壓的公務。事實上,離峰與其它十六峰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離峰副掌峰,其實就是離宗副掌教,離宗共有四位副教宗,各有辦公大殿,刑無病排名最未尾,屬於刑無病的公務並不繁忙,只負責煉丹房與煉器房這一塊。
因此用不了多少,刑無病就處理完了屬於的公務,接過總管封伯遞上來的一盞香茗,狀似隨意地問道吳輝這些天都在忙些?”
“回三爺,十七爺這些天都在看資料。”封伯道。
“哦?沒有去過‘寶庫’?”刑無病一愣。
“沒有,也沒有練功。”封伯搖搖頭。
“都在看資料嗎?奇怪的家夥,希望他不要失望才好……”刑無病雙眼微眯,輕笑道。
聖島最外圍,林溪閣,吳輝住處。
又是黃昏時分,樓閣前的草原上,放著一張做工考究的茶幾,茶幾上放著幾盤下酒的幹果。吳輝躺在茶幾旁的一張躺床上,沐浴著殘陽,一手捧著本書冊,一手抓著把青色地玉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