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服務員,卻和餐館截然不同。
在這種地方做事,工作量相差不了多少,偶爾還會比餐館輕鬆一些,可掙的錢卻能多出幾倍不止,靠的並非是嫻熟的工作技巧,那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更多則是憑藉個人魅力和服務去討客人的歡心,以此來獲得額外的收入。
有些臨時收入,像客人打點的小費,有時都會和工資一樣高。
如果運氣夠好,都有可能飛身一躍變鳳凰,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例子數不勝數。
哥兒倆也是看到了這個機會,便託人介紹進了某個高階會所。
張好古從一開始的迎賓、保安開始坐起,經歷服務員、領班、大堂主管,直到後來的銷售經理。
一步一個腳印的積累,終於在多年之後拼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弟弟張好閒則是另一番光景,他雖然只比哥哥小五歲,可心性卻一直不成熟,不僅變成了月光族,還經常和哥哥要錢,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去耍牌,導致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都需要哥哥的照拂才能勉強過下去。
兄弟情深,哥哥無奈選擇了一味容忍,本以為等他再長大些就會明白做人的道理,卻不想正是這樣的遷就把他給害了。
張好古講到這裡,臉上滿是悔恨的表情:“家裡條件不好,他猛然來到大城市,肯定少不了到處新鮮……其實這事怪我,要早把他送回老家去,也不會惹得後來這麼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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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好閒就這麼日復一日地混跡在這裡,終有一天出了事。
他因為喝多了酒把人打傷,被抓了起來,等他從派出所走出來那一刻,張好古上去就給了他幾個巴掌,打得弟弟臉像著了火似,說什麼都要把他送回老家去。
可走到半路,弟弟清醒了過來,他趁哥哥不注意,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哥哥找了很多天都無功而返,因為顧著找弟弟,還經常耽誤工作。
一日上班遲到,正巧被上司看到,被他好一頓臭罵。
這時一個叫輝哥的人從門口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輝哥經常會光顧高階會所,因為平時服務的周到,張好古和輝哥一直保持著不錯的關係。
那上司不顧輝哥的勸阻,仍然對張好古百般刁難,甚至揚言要開除他,輝哥也生氣了,與那個上司較起勁來。
這事甚至驚動了會所的老闆,老闆走近會所的第一件事,便是上前抽了那上司兩個耳光,對著輝哥不住地鞠躬道歉。
後來大家才知道,原來輝哥是一個大集團的上層領導,而這個高階會所正是那個集團旗下的產業。
最後在老闆的極力勸和下,輝哥才罷休。
過了幾天,弟弟還沒找到,警察卻找上門來,說他弟弟張好閒牽扯了一樁命案,要他配合調查。
張好古說什麼也不相信弟弟會殺人,可弟弟又不在身邊,這事也無從對質,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輝哥打來電話,說人找到了。
他們來到一個偏遠的郊外,看到弟弟渾身是傷地躺在地上,一旁還站著一群人,對他怒目而視。
詢問後他才知道,原來他之前醉酒打傷的那個人回去沒幾天就死了,這事自然而然就怪罪到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