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打斷道:“不夠用啊。”
岱農驚道:“這都不行?”
“太仙遊的路數我領教過,單從傷勢看來,此次來的人應該是精通蟲蠱一類的絕技。吩咐下去,如果再跟他們罩面先不要出手,約個日子出來商談,到時候我去會會他們。”
“師父,這事就不用勞煩您了,畢竟還有我們……”
“不用多說,就照我的意思辦吧。這樣探底的方式,應該是看重我們什麼東西了。記住,一定要問清他們的來意,我們不能再死人了。”
夜晚的水塘邊散落著幾棵楊柳,這裡靠近居民區,很多人都會在夏季的夜晚來這裡乘涼,但此時已經入冬,便很少人來了。
楊柳的岸邊只是這湖中的一角,湖中心處有一座石橋,專供遊人觀光旅行。一個帶著口罩的男子來到橋邊,伸手取下夾在橋柱上面的信函,轉身便離開了。
郊外的小院,岱農給孟先生斟了茶,問道:“師父,早飯已經備好了,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孟先生擺了擺手,轉而問道:“昨晚去的人有什麼訊息?”
岱農從衣袋裡取出信函,遞上說道:“信已經拿回來了,果然不出您所料,他們想要千陽造,約咱們今天上午在郊外的土丘和他們見面。””
“又是千陽造,這約定的時間怎麼這麼急?”
“信……是昨晚拿回來的。”
“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昨天看您太累了,就沒敢打擾,我已經把花姐接過來了。”
“東西你讓花姐交給我吧,這事我去幫她了了。”
“那我派人護送您去。”
“不用!去的人多了反而容易壞事。”
“是……師父!”
孟先生看到岱農的表情,不忍道:
“你也不用愧疚,本來我們都不用經歷這些,只是命運不濟,讓我攤上這麼個體質。有時候想想,做個普通人也挺好,碰上這事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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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別這麼說,花姐她帶了那麼多年,怎麼就……哎!”
“這東西是人家父母留下的,你還能怪她了?給我備車吧。”
郊區某處的一個土丘上,站著三個蒙面人,兩前一後,正和對面的一位老者對峙著。
老者精神矍鑠,眼神銳利,對面兩人被盯毛了,冒出一句:
“你……你們九醫安堂沒人了嗎?就派了個老頭過來。”
“人是你們殺的?”
見老者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上來就興師問罪,那人忍不住道:
“是我們殺的!怎麼著?本來呢,我們來這些天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無非是東走走西逛逛,可身邊突然出現了一群人,走到哪他們跟到哪,我們要再不出手,他們都監視到我們鼻子底下了。
你說這種情況能怪我們嗎?不過我們也沒怎麼樣,這事就算了,言歸正傳,東西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