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嘉安對他的態度感到很欣慰,張巖的事情現在姑且告一段落,但自己的任務還沒有結束。
現在的事態變得有些複雜了,這已經不僅僅是抓一些賭徒那麼簡單了。他要繼續走下去,但嚴敏說讓他不要管,這讓他很頭疼。
如果只是靠他們那個什麼部門去處理,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況且以榮嘉安此時的狀態來說,他更希望把事情的主動權把握在自己手裡。
為了不讓張巖恐慌,榮嘉安並沒有把自己計劃的事情告訴他。他假裝與張巖閒聊,言語中卻試探性地詢問著有關酒瓶男一些資訊。
榮嘉安:“那幫人現在也被關起來了,你們也能過上踏實的生活了,我只希望警察能儘快把那些在逃的人也抓捕歸案,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張巖贊同道:“哥,你說的太對了!那個二哥跑了,到現在還沒抓到,我看他那麼兇,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兒,就怕是個亡命徒啥的,哪天偷偷跑到我家,那我就慘了。”
榮嘉安笑了笑:“你想得太多了,警察滿世界找他,他還敢回來……對了,我那天在你家暈倒之前,看見幾個來要錢的,其中有一個叫什麼剛哥的,我們那天去出租屋怎麼沒有看到他啊?”
張巖說:“哦,你說剛子啊,那就是幾個小混混,酒瓶男之前收的馬仔。平時就愛在村裡瞎溜達,酒瓶男有要賬的事情,就找他們去,然後給他三瓜倆棗兒的。”
榮嘉安突然想到,酒瓶男既然躲起來了,會不會是在剛子的地方落腳了。
“那剛子他們也是住在二十里鋪嗎?”
“對啊,那小子自己有個院子,和他那些不正經的朋友住在一起,整天吃吃喝喝。”
榮嘉安眼睛轉了幾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臨走前從張巖那套出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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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自己去找證據,不是不相信嚴敏,是怕卜小鑫等不起。
說幹就幹!
黃昏,他換了一身黑色衣服,又將黑色t恤套在頭上,繫了死扣,由下而上翻了過來,露出雙眼。這樣就變成了一個矇頭的面罩,看上去和西方那些恐怖分子一樣一樣的。
出發!
當他再次回到二十里鋪村的時候,天剛擦黑。
還沒進村,臨街的店鋪便傳來吆喝聲,這裡一如往常,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夏日的夜晚,大街上總是熱鬧的。
他沒有從正門進入二十里鋪村,而是竄上了圍牆。
根據上次來這裡的經驗,他推算了剛子家大致的位置,就等著天完全黑下來再行動。
這裡的房屋,基本都是後來村民新蓋的九宮格網式建築群。房頂堅固,左右相連,普通人走起來都不怎麼費勁,更何況他的體質。
很快,他便找到了剛子家所在的院落,之所以能很容易找到,是因為只有他們家是獨門獨院,而這樣的建築,在這網式結構群中則顯得尤為明顯。
榮嘉安輕輕跳下了院牆,落地後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院子中心位置有一個池塘,旁邊停著一輛車,明顯就是那天台球廳門口的那輛小型麵包車。
院裡只有一座二層小樓,正門緊鎖。
他小心地繞到側面,讓人沒想到的是,樓體外面居然有一個消防樓梯,直通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