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跟在安太身後進入居酒屋的警官,杜飛總算明白了大堂裡為什麼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了。
不管在和國還是國內,吃飯的時候突然有警察進來,客人們都會變得很老實。
這種現象兩國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這或許是受了儒家文化的影響吧。
對於國家機關的公務人員尤其是暴力機構,幾乎養成了一股天然的敬畏之心。
“安太桑,你怎麼來了?”杜飛起身問到。
“這位是木村立馬警官,這位是北條彩子警官,他們都是神田警署的刑警。”
青田安太沒有馬上解釋原因,而是介紹起了他身後的兩名警官。
被稱為木村立馬警官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而北條彩子警官是個年輕女孩,看模樣應該是警校畢業沒多久的新手警察。
“他們是來詢問一些有關吉田紀子小姐的事情。”
安太終於說出了兩名警官來的目的,不過杜飛聽了卻完全摸不著頭腦。
就算吉田紀子真的出了什麼車禍,找他也沒有什麼用啊!自己又不在現場。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木村警官卻說了話,“你是安太說的杜飛君吧?”
看到杜飛點頭承認,木村警官解釋到。
“我們確實因為一件交通事故想要詢問你一下,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請你確認幾個人,並沒有其它事情。”
他說完一句,隨後掃了一眼居酒屋內的客人繼續說到。
“事情先不急,我和北條因為這個案件已經跑了一天。”
“不瞞你說,我和北條到現在晚飯還沒吃呢,這樣吧,我們先吃飯,等吃好了晚飯在與杜飛君談談,北條桑你看如何?”
“嗯,木村前輩說的沒錯,其實我也非常餓了,杜飛君,請給我們隨便來點吃食,最好茶泡飯之類的,不過不需要酒類。”
杜飛記下了,又問安太需不需,不過安太說自己已經吃過了晚飯,不再想吃什麼東西。
到吧檯上給兩位警官拿了幾樣小菜,杜飛又向廚房要了茶泡飯。
很快,將兩大碗加了海苔絲和白芝麻,熱氣騰騰的明太子菜泡飯端上了客人的桌子。
看到警官們開始吃菜吃飯,居酒屋中恢復了正常,各種喧鬧聲又漸漸響了起來。
“安太桑,究竟怎麼回事?怎麼兩位警官這麼急著跑到我這裡來了?”
趁著木村和北條兩人吃晚飯的時候,杜飛拉了安太坐到了吧檯旁邊,詢問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爺爺回來之後,聽我說了吉田小姐的事情,爺爺便再次打電話給吉田小姐。”
“接電話的就是那位木村警官,他和我爺爺很熟悉,因此沒有隱瞞,反而跟爺爺說了事情的經過。”
“昨天晚上八點左右,首都高速公路上出了一件車禍,交警檢查的時候,在被撞壞的一輛豐田車的後座上,發現了受了傷昏迷不醒的吉田紀子小姐。”
“車裡還有其他的一男一女,已經當場死亡。”
“神田交通署的警察對事故現場勘察之後,認為車禍原因是吉田小姐乘坐的那輛車子,突然與一輛重型大卡車相撞導致的。”
“事後大卡車逃遁,因此神田交通署正在追查,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那輛大卡車。”
“吉田紀子小姐運氣還算好,只是斷了兩根肋骨,倒是沒有其它的嚴重傷勢。”
“不過她甦醒之後一直表現的昏昏噩噩的,據給她治療的醫生判斷,吉田紀子小姐可能暫時失去了記憶。”
“呃……是這樣啊!”
說起來昨天吉田紀子來神社籤合約的時候,杜飛也在場,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那位明治大學的網球女孩就被送進了醫院。
“這麼說,吉田小姐是無法趕得上神社的夏日祭了吧,咦……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