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傢伙說的可信嗎?”
由裡鹿美跟在羽生孝的身後離開了那間臨時的房間,在他們身後門的另一側,一切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地面乾淨整潔,幾張椅子有序地擺放在角落裡,一看租戶的素質就不低。
“可信不可信的,管他那麼多呢,再抓幾個不就知道了。”
羽生孝走在燈光柔和的走道里,微弱的淡橙色光芒灑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散步在美妙的夕陽之下,雖然剛剛在房間裡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但周圍的房門緊閉著,沒有人出來質疑他們為什麼在房間裡鬧騰得那麼歡。
“差不多就該回去咯,這一次出來有點久,他們該擔心了。”
由裡鹿美斜斜地看了羽生孝的側臉一眼,他雖然已經摘下了那個晃眼的米奇面具了,但現在誰也認不出來他的真正身份。
由裡鹿美摸了摸黏在自己臉上那層薄如蟬翼的人造皮革,這玩意同樣也黏在羽生孝的臉上,非常成功地再次幫他們兩個‘改頭換面’,變成了新的形象出現。
要是沒有這種人造皮革的話,說不定他們兩人在剛踏上日本的土地時就被人給發現了,畢竟透過小野紅葉傳回來的訊息,他們兩個在暗湧裡面也算是刷了一把臉了。
不過估計也沒人想到,才剛剛過了半年不到的時間,他們兩個就已經成為了中國異能組織的執行專員,由學生忽然轉變,這種跨度大得有些無法理解。
而這也是小野宗源沒有發現由裡鹿美真面目的原因,要不然以這貨的尿性,遠遠看到了估計就能讓一干手下掏槍射擊了,哪還敢湊得那麼近,這就跟靠在一頭母老虎身上摸來摸去沒什麼區別。
“現在才抓了4個人,再看一下吧,如果沒什麼機會我們就回去。”
羽生孝想了想,也沒有反駁,他們來日本才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已經抓住了暗湧組織的4名高層,收穫頗豐了,但同時也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再這麼下去估計很難有所收穫,所以確實要趁早為離開做打算。
“所以你特麼提前做準備就是研究這個?讓我去色誘那群變態?!”
由理鹿美恨不得把羽生孝按在地上一頓亂揍,但又不好做的太明顯,畢竟這走道上可能到處都有隱藏的監視器,一旦有什麼出格的表現立馬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氣不過的由理鹿美一把掐住了羽生孝側腰上的肉狠狠一擰,痛得羽生孝齜牙咧嘴又不好反抗,只好惡狠狠地盯著身後的女人說了一句:“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此情此景,這活脫脫就是一副‘哀怨夫妻互相傷害’的情景劇,就算有人看到他們兩個的模樣,估計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
不過這確實也怪不得由理鹿美會生氣,誰能想到在出發前,羽生孝對著島國這群高層領導的資料研究了那麼久的時間,感情就是為了找出幾個方便下手的變態,為了配合他的行動,由理鹿美差點被人從上到下摸了個遍……
要知道這傢伙雖然是女兒身,但內心卻是個實打實的男人,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洗禮,依然沒能改變他根深蒂固的念頭。
所以當面對那幾個男人,感受著他們的肥頭大耳不斷磨蹭著,鹹豬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時候,由理鹿美差點沒被噁心吐了,而噁心到她最直接的下場就是……
小野宗源等4人此刻躺在羽生孝的石洞空間裡面動彈不得,渾身上下的骨頭斷了沒十根也有八根,在羽生孝審訊過之後,就完全淪為了她的沙包,反正下場怎是一個“慘”了得。
……
東京都文京區的某個地區,聳立著一座聞名遐邇的建築,自1706年第五代將軍德川綱吉建立以來,曾歷經各種天災人禍,但至今依然完好地保留在這片大地上。
根津神社,可謂是日本最古老的神社,在身為國家重要文化遺產的同時,也被譽為杜鵑聖地,每年四月的中下旬,神苑裡的三千杜鵑爭相綻放,多彩的悠悠花海鋪就在山坡上,從下方看彷彿一條繽紛的山泉從上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