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由理鹿美一下子懵圈了,她什麼時候在日本那邊做了這麼充滿哲學氣息的創舉?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那個叫大石的傢伙,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羽生孝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幾圈,他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由理鹿美的情形,當時大石對這傢伙的表現就已經顯得有些不對勁了,無論被她怎麼兇都不離不棄。
“那傢伙?”
由理鹿美一想,恍然大悟地撓了撓圓潤的小臉,說道:“那傢伙是我舅舅的兒子,算是我的表哥吧。”
“不過那傢伙是個終極抖s。”
由理鹿美說起大石的時候都有些無語了,“從小被我虐到大,沒想到根本不長記性,天天就想著找虐。”
“這樣子嗎……”
羽生孝愣了一下,他還一直以為大石是喜歡由理鹿美的,畢竟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按日本的標準而言怎麼都是友達以上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關係。
不過在日本好像表親之間的婚姻並不受限制,想到這裡羽生孝看向由理鹿美的眼神又變得有些怪怪的。
“所以你之前對我糾纏不清就是因為不服輸咯,不想輸給一個日本人,還是個小孩子。”
忽然羽生孝也想通了,為什麼由理鹿美會一直糾纏著他了,明明喜歡跟強者挑戰的話,當初的她大可以去挑戰強榜上的選手,可是這傢伙偏偏就對他念念不忘。
不過李悠就是這麼一個喜歡較真的選手,上輩子他每次敗在一個選手的手上後,往往都會重新鍛鍊一番之後不斷糾纏對方,直到他將對手戰勝之前,目標都不會變化。
說的直白點,這傢伙就是喜歡鑽牛角尖。
更何況當時的羽生孝還是被冠以天才之名的日本選手,這就更加讓李悠不忿了,不糾纏著他才怪呢。
“誰能想到呢,整個日本一億多人,偏偏你剛好就出現在我面前。”
由理鹿美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緣,當真是妙不可言。”
“對了,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簡單地敘舊一番後,羽生孝忽然問道,在他的印象裡,明明三人正準備要出發前往劉老太的住所,怎麼一轉眼自己就落到這般地步了,還要戴著氧氣罩才能正常的呼吸。
“你……”
由理鹿美原本還在滔滔不絕地敘述著這麼多年來她的遭遇,可當羽生孝開口之後,頓時像是被噎住了一樣,整個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怎麼了?”
羽生孝有些不解,他現在覺得渾身軟軟的,下半身雖然有感覺,但不知為何卻疲乏無力,連腳趾頭都沒辦法動彈半點。
而且他的距離感似乎也出了什麼問題,剛剛擦眼睛的時候連距離都沒有把握好,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睛都給戳瞎。
“你出了車禍。”
思肘了片刻,由理鹿美捂著腦袋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她將從出了校門後的一切都告訴了羽生孝,包括髮生在他身上的‘車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