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就算這小妮子真的能幫你找到你老媽,可是你現在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真的合適嗎?”
黑子循循善誘地說著:“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好不容易放下的傷痛難道你真要再給他們揭開不成?”
此時,羽生孝正滿帶著激動跟在李悠的身後,經過一個星期的軟磨硬泡,軟硬兼施的各種手段,在這個週末李悠終於打算帶著他道自己的家裡去玩了。
“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我也有仔細思考過,可是……”
羽生孝不動聲色,內心裡卻已經跟黑子聊了起來。
“可是什麼?”
黑子想不明白,這傢伙到了現在難道還有什麼顧忌嗎,明明距離那件事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只要他不跳出來的話,其他人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安安穩穩地生活在他們自己的世界裡。
“可是我拒絕,我無論如何都要回去,哪怕只是在旁邊看一眼。”
羽生孝斬釘截鐵說道,他的決定不容許有絲毫的質疑,這是他為之不懈奮鬥了多年的目標,豈容黑子的三言兩語就改變。
更何況還不能確定這個丫頭的家長真的就跟他有什麼親緣,萬一只是個遠方親戚呢,他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嘁……”
黑子不甘地退下了,說實話它跟羽生孝沒什麼深切的關係,對方要如何行事完全可以自行決定,只不過現在畢竟寄人籬下,它很擔心羽生孝跟著丫頭回家之後受到什麼刺激,到時候遭殃的……
很有可能是就近的它。
“你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跟在一旁的由裡鹿美臉上寫滿了困惑,這一個星期以來,羽生孝的生活態度簡直髮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轉變,對待李悠比對待乒乓球還要熱情,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就差端茶遞水二十四小時常伴左右了。
天真的李悠會以為這是日本人民的熱情和藹,但由裡鹿美卻很清楚,這個傢伙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天知道在日本的時候常年繃著個臉的傢伙,為啥一來到中國就性情大變了呢。
還是說,這個傢伙的興趣愛好比較……
咦,一想到這裡,由裡鹿美就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相處了這麼久,怎麼也沒料到這傢伙竟然會是這樣的選手,隱藏得還挺深的。
“對她的家世有些好奇而已。”
羽生孝對待她跟對待李悠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冷得就像一坨化不開的冰一般,強烈的反差讓由裡鹿美不住地翻白眼,這個傢伙還真是愛憎分明,全都表現在了臉上。
“你跟過來幹嘛?”
羽生孝瞅了由裡鹿美一眼,似乎有些不滿她怎麼也跟了過來一樣,不過自從黑子跟他說由裡鹿美的身上有跟他相同的,來自中國的味道之後,他對待對方的態度已經算是緩和了許多了,同時心裡還有著許多的疑問,對於這個同樣來自中國的丫頭,他還是很好奇的。
只不過好奇歸好奇,他到現在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對方的性格,那種大大咧咧的秉性就算是放在男生的身上都有些誇張了,更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目的,對於由裡鹿美的好奇就只好暫緩一些,等日後再說。
“快來,我們要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