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杆戰戟真是一件法……”
楚鼎山滾在地上嘴裡喃語一句,但沒說完,又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的眼神帶著敬畏,還有濃濃火熱之色,回頭望向屋裡去。
楚鼎山完全沒有理會周圍諸人的各異目光,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
“現在,你可還有怒火,可否心服?”
夏流從煙塵瀰漫的屋內緩緩走出,手握戰戟,指向地上的楚鼎山,淡漠道。
漫天煙塵沒有在夏流的衣服上留下半點痕跡。
傲氣漠然,如戰神臨世。
此刻,全場眾人誰也不敢大氣喘一個。
無論是金剛門、攏右李家、藥王谷,甚至連楚家一眾人,都無一人敢站出來說話。
要知道連楚鼎山這位神話般的先天真人,現在正躺在地上,生死握在夏流手裡。
誰還敢再站出來,直面夏流的鋒芒?
“沒有,我服輸!”
楚鼎山勉強抬起頭,眼底露出怨毒和憤恨之色,卻面對眼前帶著恐怖攝人氣息的戰戟,也只能低頭俯首。
這杆戰戟的恐怖,已經超出楚鼎山的想象,挫敗了他一切傲氣。
即便重來一次,他也無法戰勝夏流。
他現在打定主意,暫且服軟。
眼前那小子唯一的依仗,便是手中那一杆戰戟,才能越級打敗他。
否則他堂堂先天真人怎會敗陣,被區區一個化勁宗師羞辱。
“那一杆戰戟再恐怖,我就不信你一個區區化勁宗師,能隨時隨刻地召出來。”
楚鼎山在心下暗暗道。
法器可是受到很多東西限制的。
如果一個修為不夠的人,強行動用法器,會遭受一定程度反噬。
只要那小子召不出那一杆戰戟,那他楚鼎山有的是報仇機會。
“待本尊渡過此劫,尋到機會,定要奪你法器,再將你碎屍萬段!”
楚鼎山微低眼皮,很好地掩飾眼底深處的貪慾和怨恨。
“父親!”
見父親楚鼎山受辱屈服,楚天豪雙目圓瞪,但卻不敢輕舉妄動。
“爺爺!”而楚少鴻看到自己一直最崇拜的爺爺竟服軟,一切自負都被擊碎了。
“老祖宗!”
其他諸多楚家人也跟著慘叫一聲,卻是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