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是老牛吃嫩草，只能是親生女兒的緣故了。
當夏流的話語落下，老瘋子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被我猜中了？洛白霜這個娘們真的是你的女兒了！”
夏流發現老瘋子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由露出一喜道。
他還真是猜中了。
怪不得以前老瘋子跟他起殺手組織‘曼陀羅’的時候，總是閃爍其詞，敢情是老瘋子在‘曼陀羅’這個殺手組織裡有如此一個淵源。
“不錯，洛白霜是我女兒，我也是剛剛不久才知道的！”
老瘋子見到了這個時候，也沒去再隱瞞不，點零頭承認道。
“師父，你好生風流，這麼漂亮的美女殺手竟是你的女兒！”
夏流的目光裡露出了一絲崇拜神色，“如此來，洛白霜的母親定然是一個大美女，師父你當年的豔福真是不淺！”
“根本就沒那個事……”
然而，老瘋子聽了夏流的話卻擺了擺手，搖頭道：“霜兒告訴我，她母親是曼陀羅教的大護法南婆，南婆根本就不是美女，頂多算是不醜！”
“不是美女，那怎麼生出一個漂亮的女兒？”夏流疑惑道。
洛白霜既然不像娘，可長得也不像老瘋子，那她的美貌從哪裡繼承的？
“什麼怎麼生，那個南婆根本就不是洛白霜的母親！”
老瘋子突然道：
“其實，我現在只知道洛白霜她是我女兒，至於她孃親是誰，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不是那個南婆！”
到這裡，老瘋子看向夏流道：“你明白了嗎？”
“有點明白了！”夏流頷了一下首，道，“所以，你打算跟洛白霜一起走，去看看誰才是你當年的姘頭？”
“不錯！”
老瘋子點頭。
“什麼叫姘頭，那是你的師孃！”接著，老瘋子貌似想起了什麼，瞪了一眼夏流。
“是，是師孃！”
夏流點頭應道，嘴裡卻在嘀咕，“只是……就不知道我到底會有幾位師孃？”
“為師雖風流瀟灑，但也不是輕易留情的人，師父這一生的紅顏知己，也就是這個數……”著，老瘋子朝夏流伸出了一隻手。
“五位？”
夏流一愣。
“差不多吧！”老瘋子頷了頷首。
我去，師父果然是一個不輕易留情的男人！
夏流心下感慨了一句，竟然比韋寶少了兩位。
“對了，師父，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見哪位師孃來找你啊？”
夏流頗為好奇問道。
其實，跟老瘋子這個人相處也有十來年，夏流還是很好奇，至今不懂為什麼師父要在梅嶺村瘋瘋癲癲了這麼多年。
“咳咳……那都是老黃曆了，不提也罷！”
老瘋子聽到夏流這話，貌似被煙嗆了一下，咳咳擺手道。
“……”見老瘋子不，夏流也便不追問。
其實，夏流多少可以看出，敢情是老瘋子在向他這個徒弟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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