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孫汪倫倒在地上,疼得面『色』慘白,滿頭大汗直流,看著撲上來的劉關海,『露』出猙獰道:“……我……我手……斷了……你要讓他死……死……”
“住口,不要再說了!”
劉關海出聲喝住道,看向孫汪倫那一條詭異扭曲,不住流血的胳膊,心裡面是百味雜陳。bi16_>bi16&a>
不過,劉關海看著地上的孫汪倫,並未伸手去扶他。
只見劉關海識趣地轉過身體,看向坐在那邊的夏流。
此時,夏流面上平靜,依舊一副淡淡的神『色』,彷彿面前的事情跟他無關
“夏少,他不過是一時憤怒之言,還請夏先生別當真,饒過他這次吧!”
劉關海對夏流抱手,微微躬腰,臉上滿是歉意的賠笑道。
就算,劉關海在心裡怎麼充滿憤怒,但也明白麵前的夏流,是他招惹不起的人。
能夠讓祁老乖乖聽命的,怕也只有那種大家族出來的子弟了。
“好像你不服?”
然而,夏流並未去回劉關海的話語,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劉關海,淡淡道。
雖然夏流的話語淡淡,但聽到劉關海的耳朵裡,卻彷彿有著一股威懾和壓力。
“不敢……不敢……還請夏少高抬貴手……饒過……”
只見劉關海連忙搖頭,腦門上不禁冒出大汗,惶恐不安地說道。
劉關海有種感覺,要是他現在敢有什麼不服之心,那下一刻,祁老要廢的人,便是他了。
站在旁邊的馬春霞見劉關海在夏流面前一副惶恐畏懼的模樣,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沒想到,她一直害怕的劉關海,這個有錢有勢的酒店老闆,竟會在夏流面前懇求饒過。
對面的夏流,還是之前那個被她視作是農村娃的夏流嗎?
然而,不是之前的夏流,又是何人!
突然,馬春霞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心中湧出一波接著一波的後悔。
不過,在後悔情緒中,馬春霞又生出了絲絲害怕。
剛才她如此擠兌譏諷夏流,若是夏流記下,找她報復,那自己豈不是後果很慘。
要知道連劉關海這種有錢有勢的老闆,都在夏流面前懇求饒過了。
只見馬春霞越想越害怕,面『色』又開始蒼白起來,惴惴不安地站在那裡,猶若度日如年。
“饒過?”
夏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饒有意味地看著面前的劉關海。
“剛才你親口說讓我走不出這個酒店!”
“剛才你要她指證說,是我碰掉魚缸,弄傷了龍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