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還在磨嘰,老子要求的錢跟車在哪裡?”
這時,病房捏的梁孝義剛消停幾分鐘,又開始咆哮起來:“現在再給你們五分鐘,要是東西還沒到來,老子就搞死這個小護士!”
“別太激動,你要的東西馬上就到……”袁冰凝發現病房內的梁孝義情緒又不安分,開口安撫道。
當下,美目轉了轉,袁冰凝朝著病房內,大聲喊道:“梁孝義,我已經瞭解到你為什麼要犯下這些罪惡的行為,但是裡面那個小護士是無辜的,跟你那些仇恨沒有關係,她不過說一名弱女子,要是你做出什麼傷了她,那跟你那位孤弱老父受到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欺凌,又有何分別別。”
袁冰凝盯著病房門口,語氣溫和地說道,在以一種感同身受的說法,來將梁孝義心裡面的偏激和仇恨給淡化。
果然,就在病房內的梁孝義聽到袁冰凝這番話,那對帶著仇恨和厭世的眼神微微閃出了一絲波動,面部上的神色怔了一下。
袁冰凝說著話,美目緊緊地觀察梁孝義,很自然地將梁孝義的面部表情,都收進了眼裡。
要知道並非所有犯人一開始的本性就是罪惡的,自古以來,有些人之所以去做賊,絕大部分是受現實所逼。
當週圍失去公平,當正義無法聲張,人往往會選擇去做出最後一步,那便是靠自己拳頭,用暴力地去解決一切。
而做出的最後一步,其實也就是所謂罪惡的開始。
“梁孝義,要是你能將手中的護士放出來,我可以答應你,定然會把造成你老父親去世的相關人等繩之以法。”袁冰凝發現梁孝義神色變化,開口承諾道。
然而,想不到在袁冰凝這話剛落下,本來神色有些觸動的梁孝義,如同吞了炸彈一般,一下子整個人又露出猙獰。
“放屁,繩之以法?要是繩之以法,那為什麼陳博文那對狗夫婦還能活得如此滋潤,老子現在什麼也不信,只信自己!”
只見梁孝義一臉兇戾,目光裡盡是仇恨,出聲吼道:“快點將車子和錢都準備好,否則老子馬上就幹掉這個女護士,跟你們來個魚死網破,誰也別想活著!”
看到梁孝義兇戾和暴躁盡露,袁冰凝皺了一下柳眉,沒想到剛才那句話不僅沒起到作用,反而觸到梁孝義,讓他變得更激動和憎恨。
“警察姐姐,你們別管我,床上那個病人讓他刺了兩刀,要是不及時救治,很快就死了。”
不過,就在這時,被梁孝義抓住的許若韻突然開口喊道。
袁冰凝聽後,心下一驚。
剛才只顧著想辦法去搞定梁孝義,差點玩意病房內貌似還有其他病人。
“艹你個賤貨,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要是敢再亂喊,信不信老子就一刀刀將你身上的嫩肉都給割下來。”
當下,梁孝義咬了一下黑大門牙,露著兇目地瞪向許若韻,他沒料到許若韻這個小娘們這麼不惜命,被匕首架在脖子上還敢大喊大叫。
說著話,梁孝義握著匕首往下一動,在許若韻的肩膀紮了一下。
噗地一聲,瞬間許若韻的肩膀上就出現了一個血洞出來。
肩膀受傷流血,許若韻忍不住嬌呼了一聲,黛眉緊鎖,俏臉上流露出一副痛苦之色,疼得潔白秀額上也泛出絲絲細汗。
“給我住手,你還想車和錢嗎?”
袁冰凝看到梁孝義如此兇狠,一言不合就捅人,不由地開口喝住道。
“嘿嘿,別跟老子再拖延時間,老子就是爛命一條,可以陪你們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