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街道,警車呼嘯而過。
坐在警車裡的袁冰凝心情不是很好,可以說是十分糟,十分惱火。
今天本來在警局就收到領導批評,就在剛才回到家沒多久,便又接到電話,說她負責的一位罪犯‘越獄’。
這位罪犯並不是普通犯人,而是一個十分變態的兇犯。
本來,在抓捕這個變態兇犯的過程中,他已經讓袁冰凝打成了重傷,正在醫院內接受治療。
然而,萬萬沒料到這個變態兇犯在接受治療的時候,驟然兇性大起,將看押的兩名值班民警給打暈,而後從病房裡逃脫。
接到電話的袁冰凝,有點想不到那個變態兇犯如此彪悍,明明受了重傷,還能從看守中逃走。
不過,這並非不是袁冰凝當前考慮,而是眼下若不將那個兇犯找到,除了影響惡劣外,還會危及民眾的安全。
要知道這個變態兇犯在被抓前,早已是兇名昭著,惡行累累,不僅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滅人滿門,甚至連孩童都不放過,活生生地將一名五歲孩童從高樓上拋下,摔成肉泥。
因此,在面對如此毫無人性的變態兇徒,袁冰凝沒有半點手軟,在抓捕這個變態兇犯時,就算將他被逼入絕境,在這個變態兇犯沒反抗之力的情況下。
袁冰凝甘願去冒著挨領導批評的結果,依舊對他拳打腳踢,也要將變態兇犯打成了重傷。
畢竟,在袁冰凝看來,如此變態的兇犯若是讓他直接被槍斃,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必須得讓他也嘗一下肉體上的痛苦。
然而,已經被她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的變態兇犯,竟還能從醫院‘越獄’,這怎能不讓袁冰凝惱火?
更何況,現在距離變態兇犯‘越獄’已過去半個小時,可在醫院周圍卻沒人發現這個變態兇犯的身影。
按常理來講,這個變態兇犯身體特徵很明顯,渾身帶傷纏著紗布,鼻青眼腫,如此明顯一人要是出了醫院,想必會有不少人看到才對,只是卻沒有。
因此,袁冰凝在安排警力在各個道口把守外,還從醫院周圍鋪開,進行地毯式搜查。
而眼下,她本人更是親自出馬,準備去醫院檢視一下現場的情況。
不過,就在袁冰凝乘坐著警察就要到醫院的時候,車載的警用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是袁冰凝!”
袁冰凝伸手去接通,直接道。
“袁隊,我是刑警一隊隊長王建,大事不好了!”
在袁冰凝聲音剛落,那邊便有一個男子聲音傳來。
“什麼事?”袁冰凝聞言,心下一個咯噔,本來事情就亂成了一,還得要出大事嘛。
“那個變態兇犯梁孝義,其實並未從醫院逃脫,他一直呆在醫院裡!”
聽到袁冰凝的話,刑警一隊隊長王建在電話那頭,將這邊收到的事情彙報道:“就在剛才,梁孝義在醫院再次對陳博文動手,想去結果陳博文的性命,但幸運地是讓護士發現,現在那個護士被梁孝義挾持,成了人質,梁孝義讓我們給他一輛越野車,想帶著人質離開,否則便動手殺了人質,來個魚死網破……”
王建一口氣將事情經過大概地說了出來,雖然不怎麼詳細,但十分全面,畢竟現在有時間不多。
袁冰凝自然知道,王建口中的梁孝義就是那個變態兇犯,而是陳博文便是那宗滅門慘案的受害者,也是唯一剩存者。
儘管陳博文能夠死裡逃生,但是他也讓梁孝義砍成重傷,身上中了不下七八刀,只剩下半條命,眼下處在重症房裡治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