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我下跪求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窮土——”
然而,在聽到夏流的話語後,陳冬梅頓時就瞠目了,語氣又變得幾分尖酸回來。
但是一想到之前夏流的手段,她又立刻地將話打住,最後的那一個‘鱉’字並未吐出來。
陳冬梅覺得夏流雖然只是一個窮土鱉,可奈何人家的功夫厲害,若是惹怒夏流,被暴打一頓,豈不是要她的半條老命。
說著,陳冬梅只好轉頭看向扶在身旁的王語萱,“語萱,舅母現在都這把年紀,要是給一個小輩下跪,以後舅母的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啊!”
“呵呵,你還知道自己也有臉啊,聯合外人來坑害自己的外甥女,我還以為你沒老臉呢!”
聽到陳冬梅的話,夏流冷冷一笑道,只覺得對面這個陳冬梅真是噁心到極點。
不過,夏流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這麼善良靦腆的王語萱,會有一個如此不要臉的長輩。
“舅母,你放心,舅舅和表弟一定沒事的,不如咱們現在報警吧!”
王語萱看了一眼夏流,想了想,開口說道。
其實,王語萱也不好說什麼,她找不到理由去勸夏流,讓夏流出手相助。
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舅母陳冬梅做的太過分,不僅出言諷刺將夏流趕走,還要將自己迷暈讓人霸佔。
“不能報警,報警的話,你舅舅和表弟也會跟著坐牢的,你會害了他們!”
然而,陳冬梅在聽了王語萱的建議,連忙搖頭阻攔道。
她老公和兒子兩人是由於嗜賭,還參與地下放貸,才會遭人盯上的,若是報警,人有可能被救出來,但起碼也得做幾年牢。
說到這裡,陳冬梅驟然反手抓住王語萱的胳膊,面部變得猙獰起來。
“說,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你舅舅和表弟,然後在伺機害死我,最後獨吞我們家的這套房子,然後和你身旁這個小白臉一起鬼魂,做著那些男盜女娼的噁心事情。”陳冬梅泛著目光陰冷地瞪著王語萱,刻薄地逼問道。
聽到陳冬梅的話,王語萱的臉色一變。
王語萱的俏臉有些泛白,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舅母陳冬梅,一臉不敢相信所聽到的話,說道:“舅母,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哼,我看你一直都是這樣的想的,你一定是覺得在我們家,一直被我們讓你做這做那,欺負十幾年,你心懷不滿,現在逮住了機會,想要將我們全家整死,對不對?”
陳冬梅瞪著一雙泛出仇恨的老眼,望著王語萱說道,抓在王語萱的胳膊上的手用力捏著。
聽到舅母陳冬梅如此想自己,王語萱的那一雙美目不由朦朧起來。
萬萬沒想到陳冬梅會說出如此一番話,讓她的心猛地一痛。
難道自己一直在舅母眼裡是這麼一個惡毒的孩子嗎?
王語萱的眼眸裡頓時霧氣朦朧,看向陳冬梅,道,“舅母,你誤會我了,我自己一直以為都把你們當做我的至親,我做那些事情,從沒有過半點埋怨,怎麼會害你們。”
說著話,王語萱的淚花已在眼眶打滾。
她本就是個善良單純的女孩,被她視做親人的人如此冤枉,心裡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