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妖豔女人的騷勁,彪哥眼皮抬了一下,冷笑一聲,對身旁的刀疤漢子道:“小刀,將面前這對狗男女給老子丟出去!”
“對,把那對狗男女丟出去——”
朱大沖一聽暗喜,但很快就有點不對,那個民工是在一旁,站在面前則是他和妖豔女人啊。
這時,妖豔女人見彪哥話出,也對彪哥眨著那雙妖媚的美目,嬌笑一聲,“謝謝彪哥,那對狗男女不配在這裡。”
然而,下一刻,朱大沖和妖豔女人同時愣住。
只見刀疤漢子走到兩人面前,掃了一眼朱大沖和妖豔女人,冷聲道:“是你們自己滾,還是我出手幫你們滾?”
說著,刀疤還伸手去推向朱大沖和妖豔女人,想將兩人從這裡推出去。
“你這人怎麼做手下的,要丟出去的狗男女不是我們,而是那死民工!”
被刀疤男子往外推了一搡子,妖豔女人還不明情況,出聲叫嚷道。
只是,妖豔女人的話一落,周圍不少人在暗自偷笑,這妖豔女人有幾分姿色,可卻是個腦殘,自己叫自己是狗男女。
一旁的朱大沖,卻是比妖豔女人清醒多,面色微微一變,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彪哥,連忙上前恭敬地道:“彪哥,怎麼是我們出去,你誤……”
啪!
然而,還沒有等朱大沖說完,彪哥已經一巴掌抽了過去,扇在了朱大沖那張豬臉上。
“媽的,就憑你也配叫我哥,你別跟老子亂扯關係,不然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巴掌下去,彪哥斜了朱大沖一眼,臉上透著陰狠地怒罵道。
剛才他差點被朱大沖害死,什麼人不惹,偏去惹到了夏流。
要知道夏流可是秦五爺的朋友,上次酒吧的事件,讓他被秦五爺邊緣化,從大酒吧老闆,降格到這間咖啡店,若不是他以前有出生入死的苦勞,現在早在餵了魚。
見到彪哥怒火噴張,朱大沖腦門上的冷汗冒出。
對於彪哥,他可是心生敬畏的,不敢反駁,只是捂著紅腫的臉龐,面色有些蒼白起來。
不過站在朱大沖身旁的妖豔女人,卻不太瞭解彪哥的恐怖。
看到自己的男人朱大沖被打,還要把她丟出去的意思,妖豔女人的心理落差太大,頓時受不了。
“彪哥,你是什麼意思,不把一個進入高檔咖啡店民工丟出去,就算了,還要將我們這類高貴的客人趕走,以後你這咖啡店還想開嗎?”
妖豔女人臉蛋氣紅,潑辣橫生地怒道。
一旁的朱大沖聽後,瞬間嚇壞了,沒想到妖豔女人敢這麼跟彪哥說話。
只是,現在他還沒玩膩妖豔女人,可捨不得她出事,連忙攔住妖豔女子,想讓她住口。
不過,對於朱大沖這個舉動,更讓妖豔女人氣氛不已。
“親愛的,你怕什麼,我說的有錯嗎,在這裡喝咖啡的基本都是白領金領,什麼時候有過民工,我們白領才是這裡的顧客上帝,那死民工算個什麼東西,以為來一次咖啡店就當自己城裡人,民工就是民工,一輩子註定都是個泥腿子!”
妖豔女人不知死活地叫囂道,說著,還覺不夠,伸手指著不遠處的夏流,“死民工,你就是條農村狗!”
“我們城裡人給你賞點骨頭,你就乖乖接著,別自以為是有幾個小錢,就妄想跟城裡人一樣在這種高檔的場所吃東西。”
妖豔女人的言語充滿了尖酸惡毒,特別在口口聲聲叫農村狗,就連四周的眾人也不由眉頭皺起。
畢竟這些人中,也有不少是從農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