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監控影片裡,夏流猶如猛虎下去,只要被他碰到,就有黑衣男子倒地。
“還真是他,又是那小子壞了我們的大事!”驁烈目含怒火,面色陰沉如水說道。
“大哥,我們該怎麼做?”
竇陰石見驁烈怒火當頭,很適時地在一旁出聲問道。
“媽的,現在這個小子就是我們的死結,我們想要綁架蔣夢琳,就要將這個死結給開啟,無論使用什麼手段!”
聽了竇陰石的話,驁烈盯著監控中一招幹倒貂雷屠的夏流,目光變得十分陰冷,森然道。
“是,大哥,我懂了!”竇陰石見驁烈這麼說,眼裡閃過一抹光芒,點頭應道。
“驁爺,這個年輕人既能單身獨闖太保戰堂,打傷貂堂主,如此年輕,卻身手恐怖,只怕是大有來頭!”
這時,站在身旁的那個叫公孫先生,搖了一下葵扇,眉頭皺了皺,在旁謹慎道,“驁爺,我們還是謹慎為妙,把這個年輕人的具體身份,才查清楚再說!”
“公孫先生,你太膽小了,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不過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而已,怕什麼,難道就因為害怕他背後那種也許不會存在的大人物,我們就要忍氣吞聲下去,那大哥日後在金陵,乃至整個江南地區豈不要遭人嘲笑?”
聽了公孫先生的話,竇陰石不與苟同,反駁道。
驁烈聞言,點頭略微沉思片刻,隨後抬頭看向公孫先生,“先生,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怎麼說我驁烈在金陵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現在被一個小子欺負到頭上,闖我地盤,傷我的人,若是忍了下去,叫我驁烈如何抬得起頭。”
說著,驁烈面色憤恨,眉頭皺了皺。
畢竟被人端了地盤,還打傷不少小弟,對誰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自從,驁烈打出了東城驁爺這個名頭,經過這麼多年,闖下了東城這麼大塊的地盤,還沒有敢如此欺負上門。
就算是南區的秦祝豹,也是在邊界上小打小鬧,並沒有對他驁烈大動干戈過。
然而,現在這種欺負上門的事情,卻被一個毛頭小子做了,還單槍匹馬一人。
若是傳出去,他堂堂東城驁爺,連一個小子都收拾不了,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金陵混下去,怎麼掌控東城。
況且,這個小子還是綁架蔣夢琳的障礙,一定要把他給拔去,才能對蔣夢琳實施下一步動作,否則綁架到人,到頭來也會讓那小子給破壞。
“驁爺,那你打算對那個小子怎麼做?”
公孫先生見驁烈打定主意,心中只好作罷,出聲問道。
畢竟作為謀士,真正做法是幫老闆分憂,而是阻止老闆是幹事。
見公孫先生詢問,驁烈眼裡泛著熊熊怒火,咬牙道:“這麼多年,沒有人能夠逼我驁烈走到了那一步,可想不到現在竟然被一個小子給逼到這一步。”
“只是,這件事我們不能直接去做!”
說到這裡,驁烈將目光看向竇陰石,道:“老四,你去向道上發出東城太保令,不管用什麼手段,也不管結果如何,誰若截殺到那小子,我東城驁爺任由他提出一個條件,要金錢,要地盤都行,只要在接受範圍內隨便開!”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沒有人能夠輕易挑釁我東城驁爺的威嚴!”
“是,大哥!”
竇陰石聽了驁烈的話,竟有點激動起來,連忙應道。
一旁的公孫先生見驁烈這麼顧慮名聲,根本不聽他的建議,只得在心裡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但是,既然無法阻止,那他只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