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er soir deux innnus et ce atin sur 39;avenue deux aoureux tout etourdis par a ongue nuit。
派對上響起了這首歌。
高冷雖然不懂法文,可是在蘇素的四合院裡時不時聊天的時候經常聽到她放這種歌。
歌詞很是符合法國浪漫的氛圍,蘇素給他翻譯過,其中一段歌詞的意思是:昨夜的兩個陌生人,經過長長的一夜今早在大街上已經成為兩個冒失的情人。
詮釋得如此浪漫的,恐怕也只有法國了。
瑞秋很喜歡這首歌,舉著酒杯隨著音樂扭動了兩下,微微閉眼,高冷這才發現她的睫毛居然也是金色帶黑的。
他看了看其他法國女人,大多數是亞色的頭發,而亞色頭發的人們睫毛顏色也會是亞色偏黑,有的就是亞色。
歐洲男人手臂上汗毛多,也是跟頭發的顏色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歐洲男女身上所有的毛發顏色是不是都是一致的,有些地方從來沒有現實中看到過,這方面確實是他的知識盲點了,他湧起一股對人類這種生物探索的本能。
“哥們,你來自哪裡。”一旁英國名錶男朝著高冷舉了舉杯,男人之間,只要一對視就知道對方是否善意,尤其是在爭奪同一個女人的時候,在女人看來,眼前這兩位紳士均友好地寒暄,而對男人來說,從對視開始就是試探到較量。
“帝國。”高冷舉了舉杯,目光從英國名錶男身上移到瑞秋身上,十分紳士地碰了碰杯。
“哇哦……”瑞秋一聽高冷來自帝國,露出了有些好奇的表情:“古老的東方大國。”
比起同在歐洲的英國,遙遠的帝國對於瑞秋來說很是陌生,自然要覺得好奇一點。
“對對對,古老的東方大國,夠古老的。”英國名錶男再一次看了看高冷的手錶,很是自信地伸出手摸了摸頭發,“古老”二字在瑞秋的口吻裡是好奇,而在英國名錶男的嘴裡則透著譏諷,那種來自發達國家對發展中國家的譏諷。
瑞秋眨了眨眼,久在名流場混跡的她自然聽出來其中的刀光劍影,她有些驕傲地微微笑了笑。
有男士為她而爭奪,自然是讓人開心的事。
“我聽說貴國所有人,從很小就開始努力學習英文好融入世界大家庭,是嗎?”英國名錶男自信地整理了一下他白色的西裝:“我在英國的兩家餐館就聘用了不少帝國留學生,刷盤子,他們做得很好,又便宜又賣力。”
高冷笑了笑。
那種高高在上的調調,讓人覺得葡萄酒都沖不下去的反胃。
“對,都在學習英文。”高冷點頭笑道:“從上到下都學。”
英國名錶男勝利地笑了笑。
“不過我們不學英式發音,我們都學美式發音。你知道的,英式發音……呃……應用的不太廣泛。”高冷這一波反擊讓人無力反駁。
帝國的確在義務教育裡加入英文,那是為了融入世界大家庭,可不是為了來你的英國,而且連現在考試都是美式發音。
“不廣泛?我們英式發音才好聽。”英國名錶男臉色有些僵,回道。
“是嗎?還好吧,反正……現在這個世界上把英文作為第二語言學習的國家,都是學美式發音呢。”高冷佯裝差異,問道:“您不知道嗎?”
英國名錶男黑著臉喝了一口酒。
“廣泛不廣泛的,我們中文……你們知道的,到處都是華人。您也應該學學中文,現在地球村,沒有哪家大企業會放棄帝國市場。”高冷很是熱情地看著英國名錶男:“您的企業在帝國有分支嗎?”
全球化市場,企業要做大還真不可能繞開帝國市場,要命的是這英國名錶男雖然有錢,可也就是英國,法國有幾家大餐館而已,連連鎖酒店都沒有形成,怎麼可能有事業發展到帝國?
英國名錶男感覺到了羞辱。
“既然帝國那麼好,那您來巴黎是……”英國名錶男問道。
“跟您一樣,來巴黎拓展市場。”高冷摸了摸自己十幾萬的便宜手錶,說道。
哈哈哈哈,英國名錶男笑了起來,他不認為一個帶著這麼差手錶的亞洲人能有多大的能耐,還來巴黎拓展市場,扯什麼全球化,這一看就是一個裝逼的。
這笑聲充滿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