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的房間內,木頭的地,木頭的櫃子,一切都散發這木頭本身的顏色,看著十分溫馨。
“你換上和服。”高冷咬著牙根,說道。
淺尾舞還是穿著的溫泉裡頭配備的衣服,米色的長褲短袖。
“嗯?”她有些奇怪,剛剛還看高冷焦急不已,沒想到現在卻要她穿上衣服。
“換上和服,盤好頭發,我們再來。”高冷坐到茶桌旁,拿起茶喝了一口,目光移到了窗戶口日本國旗。
他站起來將日本國旗取了下來,拿在手裡反反複複地看,而淺尾舞則順從地換好了和服,與他們國旗中間紅色一模一樣的大紅和服,白色的花朵底子格外地嫵媚。
低著頭,跪坐在跟前。
高冷將他們國旗的杆子插到她的胸口縫隙處,彎腰抱起了她,丟到了矮床上,國旗從她的胸口震落。
“拿著國旗。”高冷沉著聲音說道。
幾分鐘後,穿著的紅色和服淩亂卻依舊在身上,淺尾舞一手緊緊地抓著枕頭,枕頭的布料幾乎要被撕裂開來,另一手緊緊地握住國旗,盤好的頭發散落了一些,微微皺著眉頭,緊緊咬著下唇。
國旗一震一震的,伴隨著喃喃說出的日語。
窗戶開著的,日本香甜清新的空氣伴隨著月光流淌入房內。
紅色的和服,白色的花朵,和幾乎快要死過去又活過來的淺尾舞,還有樓宇放著的日本音樂。
高冷不讓她脫掉和服,盡情地釋放。
小樓微震。
小樓安靜。
小樓又微震。
小樓安靜。
小樓又又又微震……
來日的第一晚,很爽很舒服。
一直到天矇矇亮,淺尾舞的和服不知什麼時候脫落了下去,日本國旗掉落一旁,高冷翻身下來走到窗前,將窗戶全部推開,只見遠處火紅的日出格外耀眼。
深深吸了一口氣,多好的空氣。
探頭往街道看了看,多麼幹淨的街道。
一些行人匆匆而過,一些孩童成群結隊地揹著書包往學校的方向走去,看上去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這個年歲,在大城市的帝國是絕對不會自己單獨去上學的,而在日本卻早已稀疏尋常。
孩童們過馬路,車輛自動停了下來讓他們先過,過去了後,日本孩子們清一色朝著停車禮讓的車輛彎腰感謝。
難怪在國際上,日本人出了名的有禮貌,遠比帝國人看上去要文明。
可……
高冷扭過頭看著床上的淺尾舞。
如此保守的和服之下,女人竟然如此開放,多麼奇怪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