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在談專案呢。”蘇總冰冷的總裁調調。
“沒什麼事，對不住了啊，演講……”高冷的聲音透著笑容。
“什麼演講？”蘇素一臉茫然，那語調就更是茫然了，她一拍腦袋：“哦，你看我，我這幾天一直忙著跟歐洲和美國那邊談幾個十幾億的小專案，都差點忘記你說的那個演講的事兒了，我聽說你演講得很不錯，排名在我上面，不錯不錯，小夥子好好加油啊。”
十幾億的專案都是小專案和演出這點事，堂堂女王蘇總自然不記得演講這小事了。
高冷忍住笑，沒打斷她。
“你嘴皮子功夫真不錯，我就不行了，好在我做專案不錯，不至於東賠一個專案，西賣一個專案。”蘇素挑著眉頭。
這話說的，擺明瞭笑話高冷把手裡頭的鈎子村給賤賣了。
高冷依舊沒說話，蘇素等了一會後眨了眨眼睛。
“對了，你來電話什麼事？如果就是說演講的事兒的話，那我現在沒功夫。”蘇素聳了聳肩。當然沒功夫了，她可沒盯著票數，她關注的是十幾個億的小專案。蘇素連忙將票數的那個網頁給關了。
說得她自己都快相信了。
“哦，我幫你找了個掛票公司，給你刷了一百萬張票，也不能讓你輸太慘啊，就這個事，那你先忙你的小專案吧，我掛了啊。”
……
蘇素目瞪口呆地看著電話，聽著裡面傳來的忙音。
……
她咬牙切齒。
彷彿聽到了美人魚憤怒又無可奈何的咆哮。
別人都憐花惜玉的，高冷這鞭子揚得也忒狠了，這一揚鞭，能讓蘇總記得這事兒一輩子。
像蘇素這種美人魚是釣不上來的，得吊打，然後心甘情願爬上你的岸。
……
“老大，這演講後來發酵得這麼厲害，蘇總恐怕很沒面子呢。”簡小單在高冷的辦公室彙報完工作後多說了一句。
“我也沒想到會發酵得這麼厲害，那麼多人註冊去給我投票，不過演講就是演講，既然有評分系統，那有高低也是很正常的，不用在意。”高冷微微笑著拿著筆在檔案上簽字。
“你應該喜歡蘇總吧。”簡小單果然瞭解高冷，一句點破。
高冷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沒回答，只是淡淡笑了笑。
“喜歡她的話怎麼還讓她沒面子呢？那麼多人想追她呢，你這樣……”簡小單不解。
“那麼多人想釣這美人魚，我反而吊打這美人魚，你覺得奇怪，對嗎？”高冷將簽好了的檔案遞給小單。
小單接了過去點了點頭。
“美人魚是釣不上來的，除非她心甘情願上岸。行了，不關注這個，這都三四天了，他們準備的投資片子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一會你要他們彙報彙報，下週一開會正式將要投資的影片定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