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聲勝有聲。
風行如今留下來的中層屈指可數，而留下來的才是真正願意跟著老楊打江山的。最終真正跟他打江山的落個破産後散去的結果，而那些白眼狼卻用股份換來了財富。
這，必然不是楊總想要的。
楊總想要的是什麼？是儒商，是員工們都能說一句“這老總真的很不錯”的儒商，是那些在低谷時期不離開的員工能說一句“楊總真的很不錯的”儒商。
老楊陷入了沉思。
“楊總，其實你換個角度，現在離職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早走了早好。”老吊開了口，一開口就搖了搖頭，顯然對那幾個買賣股份的經理嗤之以鼻：“尤其那幾個賣給我股份的經理，上趕著要把股份丟擲去，您瞅瞅，這都什麼白眼狼啊？我一個外人見著都覺得寒心。這一次正好清算了。再說了，您也要退休了，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楊鵬要守住現在的風行，您覺得可能嗎？”
老吊雖然不怎麼中聽，倒實在。
高冷用獵頭這一折騰，風行雜志社那些人可以用那些人得開了，一目瞭然。
老楊皺了皺眉頭，楊鵬是他兒子，被老吊這話說得毫無能力似的，楊鵬好歹也是海外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也在海外運營成功了一個小公司，都看自家兒子好，老吊這話說得他不開心。
可當老楊將目光落到高冷身上後，不由地嘆了口氣。
的確，楊鵬斷然不是高冷的對手。
“您說您把風行賣給別人，且不說別人現在願不願意接這攤子，現在誰能給風行更好的發展？一時半會的誰來接手？還有五天，僅僅五天峰會可就要開始了，時間不等人啊楊總。”老吊繼續問道，如今的老吊早已有了魄力，說起話來氣沉丹田字字切中要害。
五天後就要開峰會了，現在他連舉辦峰會的員工都湊不齊。
老楊陷入了沉默，手伸到了風衣的口袋裡握緊了拳頭。
“楊總。”高冷站了起來看了看時間：“那我們先走了，您琢磨琢磨，只是敵對還是合作就看你了。”高冷朝著廖總點了點頭，廖總拿出一個資料夾，這份資料夾顯然很重要，輕輕地放到了那一堆資料上。
“看完了覺得ok給我電話，峰會只有五天了，要抓緊了。”高冷說完後轉身往門口走去，其他人也紛紛起身跟在他的身後。
老楊看著高冷離去的背影，目光複雜，誰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份檔案上，用牛皮資料夾封好的檔案，上面寫著：絕密。
“老大，你說老楊會同意合作嗎？我看他骨頭硬著呢。”出了門後，老吊問道。
“他會，一定會。”高冷冷冷笑了笑：“因為除了合作，他沒有其他退路。風行是他的孩子，他不會看著風行破産。”
要麼合作，要麼破産，不吃敬酒那就吃罰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