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身後那幾個吃瓜群眾剛剛放下去的心又提溜了起來。
“媽呀,高總這人生太跌宕起伏了,我可受不了啊……還說什麼啊,見好就收啊……”副導嘀咕著,額頭上的冷汗在燈光下照的他的禿頭跟個燈泡似的。
“客氣客氣就說交個朋友就得了,這幫人雖然不敢懟東幫,可也不是能真的交朋友的,到時候可別反而得罪了。”楊鵬也有些慫。
宇之聽到後面的聲音後煙眉一勾頗為得意,她看上的男人自然有其他男人沒有的魄力,現在的宇之不會再有多過害怕的情緒,因為知道掌控這種局面也許不是別人的能力範圍之內,但絕對是高冷的能力範圍之內,且綽綽有餘。
一個女人只要是打心眼裡服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放的屁都是香的,兇她一句也叫男人氣概。而一個女人若是打心眼裡看不起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哪怕輕聲輕氣跟她說話,也是慫包;別說兇她一句了,就是看她一眼眼神有點點生氣的意思,那也叫“沒本事還敢瞪我”。
尤其是宇之這種高高在上傲氣慣了,並且家境優渥、事業極好,有資本高傲的女人。
這種女人不是得了公主病,而是人的確有這公主命,一般男人她們基本都看不上,準確點說,幾乎沒有男人她們看得上。
而一旦能讓她們看上,那就是死心塌地。
比平時那些溫順的女人要死心塌地得多。
此時的宇之已經有點被高冷迷得鬼迷心竅,看他哪哪都好,連他剛剛瞪她一眼暗示她不要抓著自己胳膊,她都覺得太特麼爺們了。
“放心吧,他肯定有數的,我瞭解他。”宇之淡定地說道,頗有種女主人寬慰客人的既視感。
幾個男人相視一望,都閱妞無數的他們一下就明白了其中曖昧,眼珠子滴溜溜地看了看宇之的身段,眼裡流露出羨慕:自動送上門的女人,無論是副導還是楊鵬都見得多了,宇之老師這種一線女星,有地位還高傲的女生居然芳心許高冷,太讓人羨慕了。
“高冷,啥意思?”地頭蛇們言辭明顯透著不滿。
“酒。”高冷刻意板起臉:“不喝酒我們算什麼朋友?哥們,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啊,論喝酒,我可是深深地鄙視你們。”
幾個人面面相覷一番,安靜了幾秒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喝酒?高總,喝酒你可就要栽了。”
“高總,套用你的話,輪其他的我比不上你,這論喝酒嘛,我可是深深深深深深深地鄙視你啊!”
高冷哈哈笑著,伸出手搭在其中一個地頭蛇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搭另一個地頭蛇的肩膀上:“哥們,去,拼酒去!按你們的規矩,你們贏了,我是小弟,我贏了,你們叫我大哥,如何?”
“呦呵,高總,你怎麼知道我們這地界上的規矩?”其中一人十分詫異。
高冷不回答,只是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了夾:“喝不喝,不喝我是你爹,你是我二貨兒。”
“我操,你連我們要拼酒的令子都知道!”高冷說的不是普通話,而是這邊的土話,而酒令子也是他們這派的老人在拼酒的時候常會出現的逼對方酒的話。
沒有四十幾歲的閱歷,這邊一般年輕人都不知道的酒令子,高冷居然用他們的土話十分熟練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