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種殺手,可不是僱主能吆喝的那種小殺手,他是有脾氣、有態度的:接了你的錢,我保證做好事,至於我怎麼做,你管不著。
血喉陰笑一聲再次前後看了看,遠遠地有幾輛車開了過來,很稀疏的車流量。這種車流量,足夠他沖過去滅口。就像上次被捕捉到的那樣:那被害者剛剛下車,血喉直接從他背後沖了過去,一手抓住他的頭,另一隻手直接拿著匕首劃過脖子。
頭頸分離。
割喉而死容易,頸部靜脈斷了就差不多了。可割頭就有技術含量在裡面了,必須格外地精準,刀鋒直接卡入頸部骨頭交界處才行。
血喉從駕駛座換了到後座,他拿起匕首一隻眼陰著,對著正在車旁喝水壓驚的簡小單比了比,手揮舞了一下找了找手感,臉上綻發出令人恐怖的笑容。
“這妞身材真好。”血喉的匕首從她的頭頸處移到了她的身材那:“骨頭小,肉多。”
這位幾秒鐘就能讓人頭頸分離,極為瞭解人體骨骼的血喉眼睛毒得很,初冬穿著淺色毛衣的簡小單他居然也能一眼就看出她骨頭很細,胸前雖然沒有那些大波霸那麼雄偉,卻其實極為有肉。
“好久沒碰女人了。”血喉吞了吞口水,一手本能地在自己襠下抓了抓,他咬了咬牙:“可惜這地段不好,如果地段好,把這女人弄到我住的那地方玩上個一晚上再殺,就值得了。”
說著,他拿起小型望遠鏡看向了簡小單,這一次他沒有那麼專業地直接看她的脖子,而是將看向了她的身材。簡小單正好喝完水,一抬腳發現鞋帶有些松,於是彎下腰繫鞋帶。
“臀……”血喉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也很翹。”
放下望遠鏡,電話又響了:“血喉,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個性的殺手,也相信如果你要殺簡小單易如反掌,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你剛剛接到我的單,還沒進行任何的踩點,這麼貿貿然出手……”
“老闆,我問你個事。”血喉打斷他的話。
“什麼事?”
“你只要他們死,不管如何死,是一刀封喉,還是其他,你都不管,對不對?”血喉眼裡迸發出貪婪。
“對,我只要他們死。至於你是用你常用的手法一刀封喉還是其他,我不管。”
“那好,你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血喉說完再次掛了電話,他放下手機四處看了看後,拿出匕首吹了三次。
拿著匕首吹三次,是吹走晦氣,這是一種小型的殺人儀式。
他的匕首對準簡小單又點了三次。
這說明,他的刀,要開刃了,挑屍體挑中的是簡小單:只要被他血喉的匕首這種點了三次的人,都將成為屍體。
“那……我就選擇奸殺吧。”血喉嘴角一咧,牙齒閃爍著駭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