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擱高冷身上,也得打。
“好。”張教授沖著小喜豎起大拇指:“回答得很好。”
得到張教授的肯定,小喜抿了抿嘴,微微笑了笑。
“小喜爸爸,該你了。”張教授轉過身去,對著這位站在臺上聽著女兒述說著這一切的張書記,只見他滿臉尷尬:“小喜爸爸,請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小喜會在你辦公室,做出這種不堪的事情?”
問題一問出來,小喜的臉一下僵硬了,而小喜爸爸則愈發地尷尬。
“知道,還是不知道?小喜為什麼會和男人在你辦公室裡,發生關系,為什麼?原因你知道嗎?”張教授沒給這位往日高高在上的書記半分喘息的機會,上前幾步步步緊逼:“說。”
“知……”小喜的爸爸動了動嘴唇,眼睛偷偷地掃了眾人一眼,模模糊糊地說道:“不知道。”
小喜的臉,似乎冷笑了一下,嘴角抽了抽,雖然依舊乖巧地坐著,可眼裡卻透露出鄙視,對父親的鄙視。
“想清楚了回答,小喜爸爸。”張教授提醒道:“如果說謊,小喜可是要被加五個圈的。”
高冷訝異地張大了嘴巴,而旁邊的人都很淡定,似乎早已習以為常。如果家長撒謊,孩子就要被罰。都說罰在兒身,疼在娘心。
這一招,確實狠。
顯然,張教授的這個問題抓住了要害,問到了小喜爸爸的隱私,他抬起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只見張夫人也是一臉茫然,顯然,她對其中原因並不知情。
為什麼,小喜會選擇在自己父親的辦公室,和人發生關系呢?
“五、四、三……”張教授一個個手指頭開始數。
“如果他不回答,會怎樣?”高冷問旁邊的大哥。
“小喜電擊一次。”
如果不回答,孩子被電擊,如果回答,卻撒謊,孩子被電擊。
“那如果不但回答了,還回答得很好呢?”高冷再問。
“這都是隱私,一個孩子出現問題,他的家庭也肯定出現了問題,所以張教授是先治家長,再治孩子,如果你在孩子面前吐露了一切,心結開啟了,孩子那邊就好治療。只是……隱私……”
是啊,隱私,總是不堪的。要在眾人面前暴露隱私,需要卸下一切,一切昔日光榮、一切地位、一切自尊。
只是為了孩子,為了她的未來,這一切,都值得,也是作為一個家長應該償還的。
子不孝,父之過。
小喜不堪,父母過錯為上。
“三。”
“二。”
“我說。”劉書記突然開口,這位x北市紀委副書記,五十歲的人了,突然眼淚嘩地一下流了下來,顫抖的聲音在空中回響,回響。
他扭過頭看了小喜一眼,充滿了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