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推諉了。
高冷冷笑一聲,看著眼前這位笑眯眯地打著太極的草總,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與此同時,十幾個攝像機齊齊地對準了草總。
有種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播出去的即視感。
老吊更狠,直接站到草總的面前,將鏡頭對準他那臉猛調焦距,這麼個拍法,別說草總本就心裡發虛了,就是不發虛的都讓老吊給拍出心髒病來。
面對鏡頭和麵對人,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鏡頭後代表著成千上萬人的眼睛,而高冷團隊的鏡頭下可是意味著上億人的眼睛。
草總很不自然地伸出手下意識想擋鏡頭,可週圍這麼多鏡頭,又擋得過來嗎?
“草總,我知道你這客人多,但是勞煩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顏九成,到底在哪。”高冷話雖客氣,可言語卻毫無商量餘地。
只是給草總一個臺階而已。
“是是是。”草總連忙配合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這一圈的鏡頭:“那我去查查,不過……”他眼珠子轉了轉:“不過需要點時間。”
老謀深算,高冷冷笑一聲,心想。
時間?還耽擱下去,別說顏九成了,連根毛都抓不到。
“需要多久?”
“這……”草總沖著那雙胞胎使了個眼色,雙胞胎齊齊地往高冷手臂上一壓,嬌滴滴地說道:“肯定很快啦,反正有我們姐妹陪著高總,解解悶不是?來來來來,高總請上雅間。”
這麼一壓,兩波肉彈在左右手臂上酥麻地襲來,兩人伸出手指了指電梯,微微用力將高冷往電梯的方向推。
一個實習生的眼都直了,看著在高冷手臂上壓到變形的那兩坨,再一看這兩姐妹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與方才在大廳那些只裹著紗巾的少女不同,這兩人均穿著旗袍,只是開叉開得很高,兩雙美腿驚人的一致,在旗袍下方若影若線的,更為撩人。
“對對對,雙雙和飛飛,陪高記者去泡泡溫泉或唱唱歌,要不打打球也行。”草總連忙說道。
這明顯是拖延時間了。
高冷本該立刻拒絕,可他卻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尤物,這泡溫泉和唱歌都可以理解,打球?!
“打什麼球?”不由地,他多問了一句。
“一個小遊戲。”雙雙伸出手握住高冷的手,再往自己胸前那兩球處:“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打球。”
……
高冷一下明白了,他低頭看著這位妙齡少女,不由地感嘆,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專門幹這個?女人,漂亮的有很多,性感的也有很多。
可是看一眼就讓你慾火焚身,就想立刻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不多。
這雙雙飛飛便是這樣的女人,隨意的一個動作都無比地風情,難怪都說這裡面的女人都是經過培訓的,能坐到鋤午十二花魁位置上的女人,自然不俗。
無論是相貌、身材、學歷還是技術,都肯定是上層。至於這技術是怎麼個上層法,說實話,高冷還真沒體驗過。
不過是簡簡單單地將高冷的手輕輕地放到胸前這麼一個動作,再這麼輕輕口吐若蘭地說一句“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卻透出了無限的曖昧,兩人的身子往高冷身上一靠。
“高總,走,我們去玩球球吧。”飛飛獻媚地笑著,兩人拉著高冷的手就想往電梯走。
“抱歉。”高冷冷著臉,將手從雙雙飛飛那脫離出來,拿出手機低頭弄了幾秒後,伸到草總的面前。草總一看,只見高冷的微博上一條未發的資訊:一張鋤午大廳眾裸女在t型臺上走著,旁邊一群男人舉牌的照片。
草總的臉,一下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