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一聽，不滿地甩了個大白眼：“這事很重要，如果你和其他人類女人發生關系也能增長法力的話，那就不得了了，說明你體質已經從根本上改變了。”
高冷笑了笑，能力增強對他來說是好事，他看了看時間，這和小魔女一戰就一個多小時了，得去沐小冷那了，說實話，他心裡有些擔心。
“你辦了沐小冷得了，反正是你女朋友，看看體力會不會增強，我很好奇呢，這一個人類有了我族的體質，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呢？想想都很強悍的。”小魔女邪邪地慫恿道，伸出手一戳。
戳中他要害處，輕輕地，卻挑撥無比。
高冷忍不住捏了捏她那嫵媚的小臉蛋。
“而且，你不是休息一天？她不過是想在海邊浪漫獻出自己，坐個飛機去唄，你現在又不是沒錢。”小魔女笑嘻嘻地湊了過來，擠眉弄眼的：“不就是像你們人類電視劇裡一樣，和心愛的男人，在浪漫的海邊，有燭光、有西餐、鮮花之類的，現在的你通通可以實現啊，一個電話，預定最貴最好的酒店，辦了她。”
“第一次，自然要謹慎對待的。”高冷笑了笑。
沐小冷的第一次，她的想法，高冷銘記於心。
陡然，高冷想起小魔女的第一次，這麼一比，也太過隨意了，於是頗為內疚地看了眼小魔女。
她的第一次幾乎是強上了高冷，高冷心不甘情不願的，如今看來那時的她想必是身受重傷需要這個來療傷。
第一次，居然就是為了療傷而已。
高冷愈發內疚了起來，動了動唇還沒開口，小魔女朝他笑了笑，淡淡地便回道：“我不礙事。”
她讀到了高冷的意識，做出了回答。
這個回答，讓高冷心中的內疚更多了幾分，他有些遲疑，看了看小魔女：“如果……如果你那次不是因為需要療傷，你第一次想怎麼給？給誰？”
小魔女聽了，臉色微微變了變，她的手不自然地將臉龐斜斜一些在唇邊的發絲撥開，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垂下眼簾。
高冷看著卷翹如洋娃娃一般的長長的睫毛，投下了一層重重的陰影，緋紅的臉上在地下車庫不怎麼亮的燈光映照下，格外地嫵媚。
此時此刻的小魔女，褪去了調皮和可愛，僅僅是嫵媚。
高冷不由地心中一動，他突然在想，這樣的小魔女，突然的來，會不會突然地走呢？如果她走了……
可她又是因為什麼來，又會因為什麼走呢？
“這麼盼著我走？”小魔女又甩了一個大白眼，肯定地說道：“我不會走。”
說完，她眼裡滿是疑惑，抬起眼眸深深地看著高冷。
不知為什麼，她眼裡的單純和深邃，讓高冷心中一緊。
“沐小冷說，她很愛你。”
“嗯。”
“什麼是愛？”小魔女歪著頭，似乎陷入沉思，繼而幽幽地嘆了口氣，隨即臉上噗嗤一笑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愛，不過我覺得第一次並沒有那麼重要。”
“哦？”
“我的意思是，第一次怎麼給，不重要。我覺得，只要是給我想給的那個人，怎麼給都不重要，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用什麼方式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