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發了話,沒有收回的道理,如今雖是法制社會,可這種事情在賭場來說很是常見,不順從,只會有更毒的等著他。
可,十指連心,平日裡手指頭被門夾一下都疼得直蹦躂,這真要自己生生地剁掉自己的手指頭……
“快點。”一刀不耐煩地催促道。
林高微微顫顫地拿過短刀,短刀抖得跟篩糠子一樣,短刀舉了起來,卻遲遲不敢落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了下來。
“最煩慢性子了。”一刀低吼了一句,一下伸出手將短刀往下一壓。
咔嚓一聲,緊接著,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傳了出來。
“道上混,就有道上的規矩,我一刀的規矩呢從來都是一刀下去斷三根,不多不少,你自個數數。”一刀指了指地上那三根手指頭,說道。
林高渾身抖著,手淌著血,看著地上那三根手指頭,痛的說不出半句話。
“真沒後臺?”一刀問道。
林高痛得臉都扭曲了,瘋狂點頭。
彪哥喝了一口茶,一腳踢開那三根手指頭,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再看了看他的襠部。
一刀意會,一把將林高的褲子給劃開,短刀落到了他的命根子上,再沖周圍的小弟揮了揮手。
小弟們連忙退到十步開外,齊齊地背過身去,極其訓練有素。
一刀拿過ipad點開影片,影片一開始播放,林高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這……這不是……這不是……這不是剛剛……”不知是疼痛還是太過惶恐,林高口吃了起來。
“你膽子真夠大的,連彪哥的閨女,張哥的未婚妻都敢染指,三個手指頭可不夠贖罪的。”一刀將短刀往下壓了壓,冰冷的刀面貼到了林高的要害部位。
林高嚇得身子本能地往後縮,要害部位逃離短刀處。
“你再動一下試試?”一刀陰寒著臉,威脅十足,指了指短刀:“自己湊過來!”
林高一陣絕望,身體抖得跟篩糠子一樣又將要害部位放到了短刀之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此刻,是最好的詮釋了。
他驚訝萬分地盯著影片,這麼近距離的拍攝,跟擺拍無異了,他突然一下明白了為何自己多說多錯。
只是,這影片是誰拍的呢?林高一下想起了蘇素,在那公園,就看到了蘇素。
可堂堂環泰集團的掌舵人又為什麼要偷拍這個影片陷害我呢?難道是要爭奪香港的賭業?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眼下,林高百思不得其解,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xx公安局,你發過來的影片裡為什麼寫這個,那裡發生的緝毒大案,跟彩子有什麼關系?”彪哥緩緩問道。
林高大吃一驚,居然,是高冷。
高冷明明被關進了公安局,就在與彩子野戰後的幾個小時。他怎麼想也沒想到,這影片居然跟高冷有關。
可總歸,他知道了敵人是誰。
“彪哥,小姐的電話。”一個小弟走了過來,遞過手機。
彪哥一接,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