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好是自招為妙,他能把我押來,肯定聽到了風聲,風聲而已,不太可能被拍到,雖說那日是在酒吧擁吻,可也是在雅間,就一個服務員冒冒失失沖進來看到了而已,他自己是做記者出生,知道那人身上肯定沒有偷拍器。
如果身上別了偷拍器,那人的步子不可能邁那麼大,會抖的。
自己認了,推到酒後偶爾親密些而已,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他想。
“是不是,有人說我和彩子小姐……關系不錯?”林高盯著彪哥臉上,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細節。
彪哥的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後吸了口煙心想:如果是刻意擺拍,那林高接下來絕對會主動說起影片的事。這是要挾抑或是訛詐,抑或其他,無論是什麼,既然都拍了,總要說出目的。而如果不是他做的,他只是和彩子偷情的話,他不可能主動提影片,再提影片無疑是火上澆油,而且,如果只是偷情,他又怎麼知道有影片?
彪哥在等林高接下裡的話。
林高一看彪哥陰著臉,臉上透了一絲肯定,心中暗喜,看來果然是有風聲傳他耳朵裡了。
還好我聰明,自己招了,這樣態度還好,也有迴旋餘地,林高心想。
林高又仔細看了看彪哥的表情,再看了看一刀的表情,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單憑一個風聲,不至於如此大動幹戈啊?莫非被拍到了?!
林高快速地回憶了起來,時間過去得太久了,他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勁,當初是在香港的酒吧裡幽會的,而港媒很是無良,難道……
難道真的被拍了?林高有些吃不準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味道,彪哥等林高的話頭,而林高揣摩彪哥的心思。各自蟄伏,伺機而動。
兩人都是老油頭了,可到底這會子是彪哥控制著林高,沒多會,林高就扛不住了,他的大腦快速地運轉,手緊緊握拳,連手心有玻璃渣將緊握的手割破了,他都沒覺察到。
剛剛彪哥對我說的那句和彩子小姐關系不錯,彪哥預設了,可見就是為了這事叫我過來的。看來,鐵定有人偷拍到了什麼發給了彪哥,要不不至於如此,嗯,坦白從寬,坦白了,無非是成年人之間酒後的遊戲而已,而且那天的確只是擁吻,只要拍的照片沒到西幫大佬張哥那邊,那這事就不算大,罷了,既然他都找上門那就肯定知道我們茍且,拍沒拍到無所謂,態度最重要,林高心想。
“彪哥,我和彩子的確……這個有次喝高了,我該死。”林高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此話一出,彪哥的臉上笑了笑。
敢當面直接承認和彩子茍且,看來的確是放長線釣大魚的,彪哥心想,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繼續一言不發。
林高見彪哥笑了笑,心中愈發篤定,尼瑪,這步棋走對了,做錯了就認錯!挨一頓打消消他的氣也正常。
好在我是媒體人,知道怎麼應對這種港媒買賣料的事,將拍到的買回來,事情解決好了,這坎,就過了,林高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斟酌了一番用詞後萬分篤定地問道:“看來,彪哥接到了我和彩子小姐之間的一些資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