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一個轉身便拉住她扯衣角的手,再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小單,有什麼要問的你就直接問,我和楊局那可是鐵杆的朋友,他能幫你的,肯定會幫你。”
這舉動,十分曖昧。
楊局看在眼裡,立刻說道:“有什麼就說吧,我和李一凡的關系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幫忙的我絕對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楊局極少見李一凡開口求情,尤其是為了一個女人,面子立刻給足。
簡小單想了想問道:“楊局,請問我們可以去看下高冷嗎?我這……我這好多公事沒和他落停好呢。”
小單嘴上說的是工作沒落停好,可明眼人都知道,她想單獨見見高冷。
楊局直接搖了搖頭:“現在是不能見面的,現在這事兒歸緝毒組管,我都沒有權利插手,這是原則,對不起。”
按照法律,這會子高冷的確不能見其他人。
小單一陣失望。
她手中有的令牌就是那影片,她是要攻城營救還是另闢法子,她心中有了主意,卻不十分肯定。
她,需要高冷一句話,指明方向的話,一句就夠了。
“我進去看看,你放心,刑訊逼供是肯定沒有的,現在都有攝像頭。”楊局臉上閃過一絲異樣。
這話,說出來騙騙小朋友還行,內行人都知道,這攝像頭就是唬人的。
有時候,這用點黑手逼供一下,是都知道的慣例,審犯人嘛,哪有像電視劇中的那樣文質彬彬的。
“那……我去看看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他什麼情況,大致地我可以說一下,但這畢竟是大案,但凡有半點可能洩露機密的話,我都不能帶的。”
簡小單連忙點了點頭。
高冷,肯定會給她指個方向的。
這是種默契,難以言說卻深信不疑。
楊局走後,李一凡留在辦公室用電腦開始處理公司事宜,這事突如其來讓他忙得不可開交,而簡小單則出了門,溜達到了審訊高冷的房間附近焦急地等待。
不多會,看到一個年輕的警察一臉怒容走了出來,罵罵咧咧了一句:“他媽的,還以為他招呢,結果居然開始說書,說個鬼書,洋洋灑灑地說一堆,寫的我筆芯都沒了。”
邊說著,他邊從桌子附近重新拿了只筆反身再次走了進去。
又過了一會,楊局從房內走了出來,看到簡小單後將她拉到一旁笑道:“我看了他的卷宗,要是他說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我還真不能說,可這小子完全是在逗我那些警官,直接在說書,說什麼戰國時期,魏國圍攻趙國都城,趙國求救於齊國什麼的,說了一大堆,那警官做筆錄都做了快一萬字,手都要慘了。我看這高冷要麼就是真沒事,要麼啊,這就是個油皮。”楊局搖了搖頭指了指房間裡:“他們都氣炸了。”
簡小單一聽,面色一喜,連忙伸出手握住楊局的手:“謝謝,知道他人好我就放心了。”
簡小單心中有了方向,臉上神色也輕鬆了許多。
圍魏救趙,高冷,你和我想的法子還真是如出一轍呢,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