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高冷,這小之之不懂事,哪能要你十萬塊呢,可得還給你。”辣條見高冷不動,連忙將支票拿了過來,掏出口袋中的筆,遞給高冷,滿臉是笑。
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金額多少,你寫。
高冷笑了笑,指著支票問:“辣條,這是幾個意思啊?這不說清楚,錢我可不敢要。”
“這是你該得的,就是寫上一倍,我也得給啊。”辣條的眼,笑得成了一條縫,一倍,就是二十萬了。
高冷笑了笑,依舊不接他的支票。
辣條一看,明白了,不撩底牌的話,這高冷根本不會見錢眼開,於是尷尬地笑了笑,將支票放在桌子上,用手敲了敲。
“是這樣的,昨天你不是給發的照片嗎?今天新聞你也看了,我是按你發的照片爆的料,效果很好,藤佳之這十萬塊,本就不應該拿。”辣條舉起酒杯,再次自罰一杯,這心意算是給的很足了,他臉色微微變了變,似乎在琢磨著這話怎麼說,過了一會後繼續說道:“只是,我想,高記者拍的應該是個影片吧?”
看來,這才是支票留白的根本原因了。
高冷微微笑了笑,看著辣條:“你想買影片?”
高冷直截了當,沒有辣條的拐彎抹角,這讓接下來的談話少了許多彎彎角角。
“高記者真是個爽快人,我辣條就喜歡這樣的痛快話!對,我想買料。”說完,他伸出一根指頭:“一倍。”
“二十萬?”高冷說完,噗嗤一笑,先不說這料他賣不賣,就是賣,沒八十萬下不來。
這一笑,辣條的臉色就微微變了變,看來,這高冷還挺會談價的,於是連忙搖頭,繼續伸出一個手指頭:“剛開玩笑呢,一百萬。”
高冷拿著酒杯,碰了碰辣條的杯子,先幹了一杯後,說道:“其實,影片沒什麼內容,給你那組圖你也看了,無非就是滕佳之和文開那事兒,只是影片更精彩些罷了。”
高冷,婉拒了。
辣條一聽,臉一沉,這內容的確也就那碼子事,誰不知道就是嘴活兒呢?可是,這影片和照片能一樣嗎?
照片可是營造了一種氛圍,那就是滕佳之不樂意,受傷的氛圍,而影片……
辣條看了藤佳之一眼,這妞想必活兒很不錯,文開如果十分陶醉,這種影片流出去,對她可是不利。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她火起來,幾百萬也就是一兩個廣告的事兒。
於是,辣條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只是臉上的表情萬分地肉疼。
叮叮叮,辣條的電話響了,一看,他臉色一白,低聲說道:“文開的電話!”
看來,文開終於反應了過來,懷疑上了藤佳之,找上門了。
高冷一把搶過電話,伸出兩根手指頭,點了點頭:“我來接,你這兩百萬,不會白花。”
這第一桶金,就賺你文開的錢吧,高冷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