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和郝正北來到了案發現場。他們先去了臥室。因為根據現場模擬,死者當時是喝了大量的白酒,躺在臥室裡睡著後,兇手才進入了死者的家裡行兇的。
他們在臥室沒有找到死者反抗的痕跡。
郝正北說道:“看來,死者當時已經喝的爛醉,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嗯。應該是這樣的。”不過,孫沉商的心裡有一個疑惑,此時就把這個疑惑說了出來:“正北,我有一點怎麼都想不通?”
郝正北微笑著說:“你是想說,死者當時已經喝了大量的白酒,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那麼兇手為什麼還要強行給他灌輸安眠藥呢?是嗎?”
孫沉商點點頭,略想片刻,然後說道:“是的,這樣是完全多此一舉的。因為死者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算沒有吃安眠藥,也是不會反抗的。所以我覺得,他可以完全不用這麼做的。”
郝正北認同地說:“是啊,我也想到了這一點,這一點的確很可疑。”他在臥室的床頭櫃找了一陣,並沒有找到安眠藥,並且其他的房間也沒有安眠藥。這也就是說,安眠藥也不是死者家裡的,而是兇手帶過來的。
接著,郝正北說道:“嗯,我們先把這一點放放吧,先看看是幾個兇手作案。”他望了一會兒臥室,又望了望床,然後說道:“這樣,我們來演示一遍吧。”
“嗯,也好。”
“我的身材和死者差不多,你可以把我當成死者來搬運屍體。”
“嗯。”
郝正北躺在了床上,孫沉商嘗試搬運屍體。經過多次的模擬,他們最終可以證實,一個人是搬動屍體,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可以的。然後,孫沉商把郝正北推在牆上,身體頂住郝正北,然後再去釘釘子。這樣做雖然和費力,但是也可以做到的。
等演示完畢後,孫沉商說道:“從目前的線索來看,一個人是可以搬動屍體的。”
郝正北點點頭:“嗯,但是這個人肯定是很有力氣的,而且體型也和死者差不多。不然的話,他是很難做到的。”
孫沉商認同說:“嗯。這是兇手的一個特徵,對我們是有所幫助的。”
另外,他們在臥室還有一個發現,那就是死者的鞋子。他們在臥室裡找到了一雙白色的旅遊鞋,鞋子是留在臥室。這說明死者當時並沒有穿拖鞋,而是穿著旅遊鞋就睡覺了。這樣的話,這雙旅遊鞋就應該放在床邊的。
可他們是在距離床很遠、幾乎是靠近門的地方找到了白色旅遊鞋,這也就說明,兇手在拖動屍體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鞋子,就把鞋子拉到了門口的位置上。如果兇手是兩個人的話,那麼他們應該會採取抬屍體的方式,而不是拖屍體,因為採取拖動屍體的方式並不輕鬆。所以,他們也再次確認,兇手就是一個人。
接著他們又在現場搜查了一遍,發現死者的家裡沒有被翻動的痕跡,茶几下面還有一些現金也沒有被拿走。這也就說明,兇手並不像是因為錢而殺人,似乎仇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孫沉商問:“對了,小區的監控錄影去看了嗎?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啊?”
郝正北搖搖頭說:“沒用的。這個小區的監控攝像頭已經好幾年沒有維修了,大部分都是不能用的,所以我們並沒有找到啥有價值的線索。”
孫沉商有些失落地說:“唉,看來我們的面前的困難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