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萬科雖然動了殺機!但是何萬科沒有發怒,而是倏爾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們的關係還不至於如此吧。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可以好好商量的,對吧?”
“你最好別惹我。”魏美雙臂交叉於胸前,一副傲慢的樣子。
何萬科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錢我也不要了。畢竟我們也好了這麼長時間,給你點錢也是應該的。”見魏美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何萬科繼續說道,“這樣吧,我回去取一下紅酒,我們喝一杯,然後就從此不再往來。怎麼樣?”
魏美望著他,用近乎鄙夷地語氣說道:“何萬科,算你還識相。”
“那你等一會兒,我現在就去拿紅酒。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說完,何萬科就憤憤地走了出去。
孫沉商問:“後來呢?”
何萬科說:“後來我就在紅酒裡下了毒,把她給毒死了。然後,我清理了現場,為了不讓你們找到證據。”
“你是在魏美的紅酒裡下的毒嗎?”
“是的,就是在紅酒裡。”
孫沉商接著問道:“你毒死了魏美,為什麼要拿殺刀死王劍呢?”
“本來我也想用毒的,可是我怕王劍不喝毒水,就又買了一把廉價的水果刀。當時我情緒很激動,所以一氣之下,就用刀殺死了王劍。”
郝正北說:“這麼說,魏美和王劍,都是你所殺的。”
“是的,都是我殺的,跟我的老婆沒有任何關係。”
孫沉商和郝正北都覺得何萬科是不能說出真相的,就很快結束了審訊。
從看守所出來,郝正北說:“何萬科的剛才所說的,聽起來很合理。可見,他已經料到我們會這麼問,早就在心裡做了無數次的演示。但我還是聽出了一個破綻。”
孫沉商說:“你是說,何萬科說是在魏美的紅酒杯裡下毒嗎?”
“是的。魏美是喝的有毒的水而死的,這一點跟何萬科的說的不一樣。可見他是說謊了。”
“是的,他的確是說謊了。這足以可見,他根本就不是殺死魏美的兇手。”孫沉商接著輕輕地搖頭說:“不錯,就算我們知道他說的是假話。可我們要想從他的嘴裡問出什麼來,是不可能。我覺得,他很愛自己的老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真相的。”
郝正北覺得如今已經可以肯定何萬科不是殺死魏美的兇手,心裡也就多少有些放心了,剩下的就看王鵬和杜芬雅查的怎麼樣了。於是他看了孫沉商一會兒,換了個話題說道:“沉商,你知道,剛才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了。”
孫沉商也知道郝正北所說的是什麼事,就『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是啊。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郝正北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我覺得,你已經從那件事走出來的。”
“是嗎?但願如此吧。”孫沉商『露』出一絲苦笑著,接著就往前走去。剛邁出了兩步,他又轉過身來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他們調查的怎麼樣了。但願,他們會有發現。”
王鵬和杜芬雅分開去調查。王鵬去查何萬科的老婆史詩的背景和詳細的資料;杜芬雅去調查史詩的社會關係。
回到警局後,郝正北見杜芬雅已經回來了,但王鵬還沒有回來,就先問道:“杜芬雅,你查出啥來了?”
杜芬雅的表情有些激動地說:“郝隊長,孫顧問,我和王鵬是分開調查的。我負責調查史詩的社會關係,的確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郝正北有些急切地問:“是啥發現?”
“我找到何萬科夫『婦』所丟的那條狗了。”
孫沉商趕緊說:“是嗎,在哪找到的?”
杜芬雅慢慢地解釋道:“我已經查到,史詩在外地農村有一個表妹。後來我去了她的表妹家,看到了何萬科夫『婦』家裡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