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北登時火冒三丈,但孫沉商很快就給他遞了一個眼色,然後就走了出去。郝正北讓王鵬繼續審訊,也走了出來。
孫沉商神色有些發愁地:“這個人跟寒樹平長的很像,可是我們卻無法確定他的身份。”
郝正北也覺得很氣憤,啐了一口才:“是啊。這才我最棘手的問題。剛才你也看到了,他似乎對我們並不害怕。”
孫沉商想了想:“他是想跟我們玩遊戲。而且,你注意到沒,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所有手指頭都已經被菸頭燙傷了,這樣我們就無法確定他的指紋,也無法確定他的身份。並且誒,他是獨生子,父母已經去世,而且也沒有孩子,那樣我們就無法鑑定他的dna樣本,也無法從dna來確定他的身份。”
郝正北悲嘆口氣:“媽的,這個寒樹平可真是夠狠的!”
孫沉商面帶憂慮地:“這個寒樹平既然想到用菸頭燙傷自己的手指頭,那麼就明,他已經考慮到了這一層。況且,目前他的臉上有疤痕,面容跟之前不太一樣,而救過他的老獵戶也已經去世,也是無法確定他的身份。可以,我們目前最大的問題是,無法確定他的身份。就算我們都知道他就是寒樹平,也是無可奈何地。因為我們無法確定,這個人就是寒樹平!”
郝正北忿忿不平地:“那咋辦?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孫沉商想了想,繼續道:“辦法,倒是也有,那就是去找寒樹平的前妻,讓她辨認寒樹平的聲音。就算他的樣貌可以改變,可是他的聲音是無法改變的。”
郝正北點頭認同:“不錯,看來我們得找找姚麗霞了。目前,只有她才能確定寒樹平的身份了。本來,我們也不想打擾她的,可是現在,我們的確是沒有辦法了。”
孫沉商:“嗯,我們可以保守這個資訊,不寒樹平還活著,只是讓她辨認一下錄音。我想這樣,對她的影響應該是最的。”
“嗯,還有,我們可以找她,問問寒樹平身上特徵,越細越好,如果這個人都符合這些特徵,那就更具有服力了。”
“嗯,那就這樣。”孫沉商覺得郝正北剛才太沖動,這樣對審訊是很不利的,於是就:“這樣,我和王鵬去審訊,你去和鄭局長彙報一下,然後再把剛才的辦法跟他,看看他的意見。”
從心裡來,郝正北的確一看到寒樹平就來氣,於是就:“好吧。”
郝正北走後,孫沉商返回審訊室。他對王鵬微笑了一下,那意思是,沒事的,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王鵬會心地點點頭。
孫沉商看了看審訊的筆錄,看看審訊已經到了哪裡,於是就望著寒樹平道:“我們查到,你在本月的16號在電臺點了一首歌《父親》。”
寒樹平平靜地:“我想我的父親了,就給我的父親點了一首歌,怎麼,不可以嗎?我這麼做,很正常吧?對吧?”
孫沉商接著問道:“可以。可是你連續點了一個星期的歌曲,而且都次都是點同一首歌,這個你怎麼解釋?”
“怎麼了?我想點歌就點歌,難道這個都不可以嗎?哪條法律規定我不可以點歌了?沒有吧?對不對?”
孫沉商的心裡也竄出一股怒火,臉發紅,但他竭力壓抑住,勉強保持微笑:“是嗎?就這麼簡單嗎?”
寒樹平表情冷漠:“沒錯,就這麼簡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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