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同事們有沒有什麼恩怨？”
“恩怨倒算不上，就是有時候因為一些業績和獎金而發生一些矛盾，不過我們這裡都一樣，誰都很在乎這些獎金的，所以也就算不上恩怨了。”
“她最近是誰跟她有恩怨？”
“最近的話，就是同時小王了，在一個星期之前，因為小王搶了她的顧客，所以他們吵了一架，不過很快就和好了。這個也不算什麼事。”
“那她的為人怎麼樣？”
“她人到是不錯的，就是有點太那個……”
“太什麼了？有什麼你不妨直說。”
“好的，我覺得她有點太勢力了，她很在乎錢，甚至有點勢力。因為她經常跟我說想買什麼名牌的皮包和衣服什麼的，只是說沒錢。不過，我覺得這倒沒什麼大不了的。女人嘛，喜歡點名牌包和衣服，也是很正常的。”
“那你見過她的男朋友嗎？”
“男朋友，”楚憶芳遲疑了一下，隨後茫然地點點頭說，“我好像是見過。對，我好像是見過。”
郝正北拿出照片：“是不是這個人？”
“應該是吧，我只見過他一次，那次還是很晚了，我也沒有看清楚。”楚憶芳補充說，“慧慧這個人平時很少帶男朋友出來，所以我們基本都沒有見過他。我也就是才見過他一次。”
孫沉商好奇地問：“她為什麼這樣做？你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也不還過問。”
“知道程慧慧的男朋友叫什麼嗎？”
“不知道。她從來沒有提起過。”
“好吧，對於程慧慧的情況，如果你想起了什麼，請記得告訴我們。”
“嗯。”楚憶芳猶豫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問道：“警察同志，這個案子真的跟程慧慧有關係嗎？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她不像是……”
郝正北說：“抱歉。這個……目前還在調查之中。我們不方便透露。”
回到警局，孫沉商又看了一陣這個案子的資料，然後把這個案件的整個情況告訴大家。他慢慢地說：“大家請看，我剛才算了一下，金店按下報警按鈕後，警方5分鐘左右就可以趕到金店，劫匪就用了不到3分鐘的時間就實施完了搶劫，所以我們可以說，這是一場驚心謀劃的搶劫案，匪徒的思維嚴謹，計劃周密，並且很可能有內應。”
郝正北點頭說：“是啊。這個情況，金店內部員工是很瞭解的。所以我們覺得程慧慧有很大的嫌疑，她至少是認識劫匪的。她負責內應，劫匪負責實施搶劫。”
孫沉商接著說：“是，我也是這麼想的。第一，她在搶劫之前，就多次心神不安地望門口，好像就知道會有人要搶劫似的；第二，是她按的報警按鈕，我想，她這麼做也是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第三，她對錢很在意，經常留意各種奢侈品，只是因為沒錢而沒買。這一點，很可能就是她的犯罪動機。所以我覺得她的嫌疑很大，我們要儘快找到她，然後再從她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郝正北說：“是啊。然而巧合的是，就在搶劫金店的同時，本市還發生了一件搶劫銀行案，兩個地點相差較遠。不過據警方調查，這個人是有精神分裂症，是拿著模擬槍去搶劫的，是屬於惡作劇。並且，警方也沒有查出這個人和搶劫金店的人有任何聯絡，這個應該是屬於巧合。可就是這個巧合，給搶劫金店的劫匪爭取了幾分鐘時候，造成警方沒有追蹤到他們。不得不說，這幾個劫匪的確很幸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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