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雅說完,郝正北才站起來,表情肅然,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剛才,鄭局長已經找過我。他跟我說,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搶劫案,數目巨大,而且兇手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目前,這個案子已經被本市的各大媒體報道,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給市民造成了恐慌。他希望我們儘快破案!”他停下來,表情嚴峻地掃視一下在座的同事,然後接著說:“所以,我們大家都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我知道大家最近都很累,需要時間休息,可是這個案子數目巨大,影響極其惡劣,並且計劃周密,我們一定要抓住兇手。所以我要求,從現在,無特殊原因的,一律不許請假。等案子破了,我請大家吃大餐!”
同事們齊聲鏗然回答:“是!”
郝正北看同事們士氣高漲,露出滿意的神色,隨後就坐下來,接著問道:“那輛金盃車的車牌查到了沒?有沒有什麼發現?”
一位同事有些失望滴回答說:“已經查了,很遺憾,是套牌,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郝正北也猜到了這個結果,並且已經想到了應對的辦法,就很快說:“那就從道路的監控路線入手,看看這輛車最後去哪了,停在了哪?總之,我們可以同車下手,透過車去尋找劫匪。”
“是,我這就去。”
郝正北問杜芬雅:“受傷的售貨員可以錄口供了嗎?”
杜芬雅回答:“是的。她已經沒有大礙。今天就可以錄口供。”
“那你去問一下,看看有沒有新什麼發現。記住,儘量不要勉強她,要考慮到她的身體和心理。”
“好。我知道了。”
略微沉吟了一下,郝正北說:“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大家先去忙吧。有什麼新的線索,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同事們去忙後,郝正北正要去看監控錄影。金店的監控錄影拍下了土匪所搶劫的情景,他想自己鮮看看,看看能否有什麼發現?
正好剛要起身,就聽到了電話響。他以為是鄭局長打給他的,可是一看手機才知道不是他,而是孫沉商。
奇怪,孫沉商是很少給郝正北打電話。每次,都是郝正北給他打電話,並且孫沉商很少是及時接的,基本都是打了好幾次才接。可是這次,孫沉商卻主動給他打來了電話,這是怎麼了?難道他有什麼事嗎?會是什麼事呢?
郝正北遲疑一下,接聽了電話:“喂。”
“你在哪?”
“警局。”
“忙嗎?”
“剛發生了一樁搶劫案……”
“哦,我也看到新聞了,知道了這個案件……”孫沉商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一些猶豫,片刻後才有些吞吞吐吐地說:“上次你跟我說的事,我已經考慮好了……我……”他想還說些什麼,但還是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