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警方已經查到了死者的身份。!這算是一大進步,知道了死者的身份,沒準能找到突破口。
在會,郝正北說:“目前,我們已經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鄭一生,36歲,是一家建築工地的建築工人。其他的資料,我們給你們發下去,你們大家可以都看看。”
過了一會兒,郝正北說:“根據戶籍資料顯示,鄭一生為本市人,在戶口在較遠的農村。我覺得,我們一方面可以從本市的建築工地入手,一方面,可以從死者的戶籍所在地入手。”說完,他問杜芬雅,“在失蹤人口裡,有沒有這個人的資訊?”
杜芬雅回答:“沒有。”
“好吧,那這樣吧。”
警方專案組分成兩組人,一組人去本市的各個工地調查;另外一組去死者的戶籍所在地。
根據戶籍資訊顯示,鄭一生未婚,和母親一起生活。
郝正北帶著一組人來到了鄭一生的戶籍所在地。他們先去當地的村委會了解情況。
村書記是一個個頭偏高,身材偏瘦,面板有些黧黑的小夥子。他說:“這個鄭一生啊,你們找他幹什麼啊?”
郝正北說:“他死了。”
“什麼?死了?”村書記吃驚地說,“是真的嗎?”
“是的,我們過來,是調查他的情況。”
“唉,真是沒想到,他這麼死了。”村書記悲苦地嘆了一陣氣,才說,“好吧,那你們有什麼話問我行了。鄭一生的母親身體不太好,常年躺在床,算你們去了,也是瞭解不到什麼的。”
“好吧,謝謝你。”郝正北停了一下,問道,“這個鄭一生是兄弟幾個?”
“他們家有三口人,還有一個妹妹,叫鄭一梅。她早嫁人了,還嫁的很遠,好像是在四川那邊,不過具體在哪,我不知道了。”
“哦,那他平時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仇人?”
“鄭一生這小子還不錯,是家裡窮,娶不起媳婦。所以他常年在外打工,不過他還是很孝順的,基本每年賺的錢都給老孃花了。反正我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我在打算在村裡給他說一個媳婦呢,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唉,他走了,他的老孃該怎麼辦啊?”
“那他有沒有什麼不良的嗜好?”
“不良嗜好?沒有吧,不知道他愛喝酒算不算?他平時很喜歡喝酒,在村裡沒人能喝過他的。”
“噢,那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或者他在哪裡打工,居住在什麼地方?”
“這個我倒不太清楚,不過我有他一個電話。我現在給你找找。”
“好的,謝謝。”記下電話後,郝正北問道,“那這個鄭一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了?”
村書記想了一陣兒,說:“沒了。他平時很少回來,回來也待幾天走了。所以我們對他的情況不太瞭解。”
“好吧,謝謝你。”郝正北從衣服裡拿出一千塊錢,交給村書記,“幫我把這個交給鄭一生的母親,謝謝。”
村書記定睛瞅了瞅郝正北:“好吧,我幫你轉交給他的母親。唉,他的母親可是夠可憐的。”
在回去的路,郝正北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有一種隱隱的痛感陣陣襲來。這種複雜的情感,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此時,郝正北的電話響了。他一眼是王鵬打過來的,心不由得一喜:難道他有所發現了?
郝正北直接去了建築工地,王鵬已經在這裡等候。
王鵬邊引路邊介紹說:“我們已經查到,鄭一生是在這個工地打工。一得到這一訊息,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包工頭也剛剛才到,目前在工地的臨時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