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北一回到警局,主持召開了專案會議。 !
郝正北望了大家一圈,隨後說:“目前,這個滅門慘案的線索少之又少,我們處於很被動的地位。這幾天,大家都發現了一些線索沒?”
一名叫杜芬雅的女警說:“我們都找遍了。兩名成年的死者都在本市做點小買賣,平時為人也很好,據調查,他們還沒有仇人。可以說,這條線索這麼斷了。”
一名叫王鵬的警察也搖頭說:“我們這邊也是沒有什麼收穫。很遺憾。”
這個結果在郝正北的意料之,同時也在意料之外。他有些發愁地搖搖頭,嘆口氣說:“好吧。我這裡有一點線索,但還是沒有頭緒。”
一聽說郝隊長有線索,他們驚的目光都集在郝正北表情複雜的臉。
郝正北頓了一下,接著說:“大家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是才知道一點點線索,並且還很模糊,並不是很明晰。”隨後,他慢慢地說,“你們肯定對我的線索很好,那好,那我說出來吧。你們也仔細想想,這個線索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杜芬雅問道:“郝隊長,不知道是什麼線索啊?”
“喜鵲。”
“喜鵲?”
“是的,一個喜鵲的圖案。我現在知道這麼一個線索,但還是想不明白,它到底代表著什麼?所以我說出來,讓大家都好好想想,集思廣益,沒準能有啥重要的發現呢。好了,現在我說出來了。大家好好想想吧。”
一個喜鵲的圖案到底是在暗示著什麼呢?
專案組人員隨即展開了討論,但很久也沒有達成共識。
郝正北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打算先散會再說。在這個時候,法醫高懸給他開啟了電話,叫他去法醫室一趟。
郝正北的心緒煩亂,問道:“是重要的發現嗎?”
法醫高懸說:“不來的話,我想你應該會後悔的。”
“那好吧,我現在過去。”盛寵皇后
郝正北邁著疑問的步伐走向法醫室:他到底會有什麼發現呢?
他來到了法醫室,法醫高懸遞給他幾張照片,說:“這是傷者林佩佩的照片,她身八刀,都在半身,四刀在前半身,四刀在後半身,可見,兇手是要置她於死地。她的確是命大,這都死不了!”
郝正北仔細端詳著照片:“這個我們早知道了。你叫我來,難道是為了這個?”
高懸淡淡地笑了一下:“哪能呢。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哪敢叫郝隊長親自跑一趟呢。”他指著其一張照片,說:“你看這張照片,傷者林佩佩的右胳膊有一個紋身的圖案,不過已經洗去了,所以看不清楚。再加正好有一處刀傷在這裡,所以當時沒有看出來。”
“能知道什麼時候洗的不?”
“具體不知道,不過時間應該是在最近,時間不會太長。”
郝正北出神地凝視著照片,忽然雙眼一亮。這個紋身圖案很像是一隻喜鵲。難道這個喜鵲的圖案是指得這處紋身?
郝正北有些激動地問:“你看,這個紋身像不像一隻喜鵲?”
“喜鵲?”高懸狐疑地瞅著他,“我不太肯定。紋身被洗了,又有刀傷,是很難看出來的。對了,你怎麼知道是喜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