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剛,王文禮,你們倆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段陸問,“你們好好想一想。”
郝剛想了一陣說:“沒有啊。”
“我也是。”王文禮也是想不出來。他平時性格懦弱,基本很少、也不敢得罪什麼人。
“那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人家為什麼要給你們倆弄個墳堆呢?”段陸摸了鬍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對了,會不會那群野人乾的?”
唐詩瀠道:“不是。那群野人連漢語都不會說,就別說是寫中文字了。更何況,他們也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啊。”
“也是。可如果不是那群野人乾的,會是誰幹的呢?”
郝剛啐道:“媽的,這招也太缺德了吧!”
孫沉商道:“來,我們把這兩個墳堆挖開,看看裡面會不會有什麼?”
段陸說:“這麼做不太吉利吧?”
“有啥不吉利的,老子活得好好的,無緣無故多了這麼一個墳堆,這才是不吉利的呢。”
段陸攤攤手說:“那好,我們挖挖看吧,看看裡面埋的是什麼。”
他們把這兩個墳堆挖開了。兩個墳堆下面各埋有一口柏木棺材。
段陸略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兩個棺材,我們撬開看看不?”
“撬開看看。”
“好嘞!”
棺材撬開了。郝剛的棺材裡有一把吉他;王文禮的棺材裡面卻是空的。
郝剛從棺材裡拿出吉他。“媽的,這把吉他還是破的,不能彈!”
“呵呵,有點意思,在棺材裡放一把破吉他,而且還是壞的,有點意思!”段陸笑著說,“真的有點意思。”
郝剛氣道:“你再笑,我也給你造一個墳,保佑你早點上西天!”
“別,我只是開玩笑。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那你就閉嘴,鳥悄的!”
“好好,我閉嘴行了吧!”段陸還是忍不住偷著樂。
唐詩瀠問:“郝剛,你見過這把吉他嗎?”
郝剛很快就搖起頭:“沒有。我從來不彈吉他。這個不是我的。”
唐詩瀠想不明白:“不是你的,為什麼要放在你的棺材裡呢?”
“那我就不知道。估計是此人一時興起,就往裡扔了一個破吉他吧。”郝剛把吉他扔到一邊。
唐詩瀠不信:“不會這麼簡單吧?”
“那你說這把破吉他還有啥別的意思?”郝剛問。
“我想不出來。”
“那不就得了。這個破吉他沒準就是誰隨意扔進去的,沒啥別的意思。”
孫沉商沉吟了一陣,隨後撿起吉他,出神地凝視著。
唐詩瀠走過來問:“你見過這把吉他嗎?”
孫沉商皺皺眉頭,但很久就舒展了:“這把吉他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哪裡見過?”
“我想不起來了,只是覺得這把吉他很熟悉。”
“那就更奇怪了,這把吉他明明是放在郝剛的棺材裡的,為什麼他不認識,而你卻有印象呢?”段陸不解問,“這是什麼情況?到底是為什麼呢?”
“我也不太肯定,估計是我弄錯了吧。”孫沉商實在是想不起了,只要如此說。
“我來看看,看我認識不。”段陸拿過吉他看了一陣,晃了幾下,“你們看,裡面似乎有東西?我們要不要把它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