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禮哀哀道：“看來活著的希望不大了。”
“要是唐詩瀠在的話就好了，她是護士……”話沒說完，郝剛就意識到說錯話了，抱歉地說，“對不起，是我的不對。”
段陸瞪了郝剛一眼：“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錯了，再次再也不會了。”
“下次，你還想要下次？”
“不不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突然間，老闆輕微咳嗽了幾聲，甦醒過來了。郝剛拿出水壺，給他喝了一些水，總算好些了。
老闆慢慢睜開了眼皮，一看到他們，眼神就迅速閃爍著驚駭和膽怯。
為了不讓他太害怕，孫沉商忙用手語告訴他：“別害怕，是我們救了你。”
老闆很想抬起手來，可他此時太虛弱了，連抬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先休息一會兒，等你好點再說。”
他們幾個把老闆抬起來，讓他靠在一顆樹上休息。老闆挨個瞅著他們，半響後，就眯上了眼。
孫沉商攔住郝剛，不讓他衝動：“讓他休息一會兒，我們一會兒再問他。”
段陸道：“是啊，反正他就在這兒，也跑不了。你著什麼急啊。”
“媽的！”郝剛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兩股強烈的氣流從鼻孔噴出。
兩個小時後，老闆睜開了眼睛。他又喝了一些水，感覺好多了。
他們坐在他們面前，孫沉商用手語問對他說：“我們知道唐詩瀠的死跟你有關。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我們就會放過你的，不會為難你！”
“你們……你們……真的會放了我？”老闆也打起了手語，不過動作慢一些，也很吃力。
“是的，我保證。”
“你真的保證？”
“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你！”
郝剛不耐煩了：“別磨嘰了！你快點說，是誰指使的你？”
“行，只要你們能放過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老闆說完就閉上了眼。不知道他是在理清頭緒，還是內心在痛苦地掙扎，更或是累了想要休息片刻。
孫沉商見他閉眼默然，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老闆睜開眼，鬆了口：“我沒事。好，那我就把知道的告訴你們。”
郝剛怒視著他，緊攥拳頭，關節響了幾聲，給他提了一個醒：“不過，你要是敢騙我們，可有你好受的！”
“放心吧，我不會騙你們的。”老闆停了片刻，繼續打起了手語，“事情是這樣的。那幾天我的生意不太好，有一天，來了一位顧客。我把厚本遞給她，讓她把想要的人頭名字寫下，她寫完後給我留下了照片。然後我就把這個人頭資訊交給了我們的殺手，讓他去負責找人頭。我們的流程就是這樣的……”
孫沉商迫切想知道答案，截住他說，語氣急促而激動：“那個神秘女人究竟是誰？你認識她嗎？還有她為什麼要殺唐詩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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