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唐詩瀠被郝剛眼神盯得渾身不舒服,語氣有些生硬地說,“單憑一個唐字就說是我,這也太沒有根據了。”
郝剛笑著說:“嘿嘿,你別生氣嘛,我只是猜測。”
唐詩瀠繼續說:“有你這麼猜測的嘛?如果是因為我的話,就困我一個人就行了,幹嘛還把你們也困起來?這豈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再說了,唐字可以代表很多意思,唐朝,唐老鴨,唐山……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段陸笑道:“她說的沒錯。也沒準這個老人想寫的是‘糖’,卻忘了怎麼寫,就寫了個‘唐’。”
郝剛有些生氣地衝段陸喊道:“你少在這兒瞎掰了。還說糖,難道我們幾個被困在這裡,就是因為一塊糖嗎?真是可笑。”
段陸依然笑道:“好了,懶得跟你吵。我們來想想王文禮的問題,他剛才說,我們能否逃出去,老人的回答是:出即是困。這意思難道是:出去就是被困,所以出不出去都一樣?”
“沒錯,他是這麼回答的。”王文禮點著頭。
“這不是扯淡嘛!這就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個道理。媽的,越來越不靠譜了,我估計這個老人是在忽悠我們。”郝剛越想越這麼認為。
接下來他們就老人是不是神棍展開了激烈的爭辯,一時爭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
最後,孫沉商才慢慢道:“大家別吵了,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與其爭吵不休,我們不如再去找找那個老人弄清楚。你們說呢?”
段陸爭辯得也累了,就說:“看那老人的架勢,估計是不會說的。”
“他不說,我們就想想其他的辦法。我想應該會有把法的。”孫沉商對此很有信心。
“還去?”王文禮的臉色很難堪,“我覺得這個夜市不像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裡面有太多恐怖的東西。我是不敢再去了。”
“你要是不敢去,就留下吧。”郝剛道。
“不是不敢去,是去了就能找到辦法嗎?”王文禮在為自己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不一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不去,肯定就找不到辦法。”孫沉商道,“你要是實在害怕的話,可以不去,就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吧。”
“這……”王文禮此時很想答應,但又怕被他們笑話,只好道,“這個不好吧,你們都去了,我自己怎麼好意思留下來呢。”
“沒事,你留在這裡,要是有什麼事,可以支援我們。更何況,我們都走了,這裡沒有人也不行。”孫沉商也看出他的意思,就為他找了個理由。
“好吧,那我就留下來。”王文禮心裡暗喜。
孫沉商道:“行,我們早點休息吧。等下個月十五,我們再去夜市。”
郝剛大聲地抱怨著:“媽的,夜市一個月才開一次,又得等待一個月,這可實在是太煎熬了。”
“你要是實在無聊,可以回你的酒吧待著。”
“真的可以嗎?”
孫沉商道:“可以,在這一個月,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動,只要不誤了下個月的夜市就行。我也知道,要是我們都乾巴巴地等著,實在是一種痛苦和煎熬。”
“媽的,那可太棒了。”
“不早了,早點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