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郝剛和段陸也爭論完了,就向孫沉商走了過來。孫沉商嘗試著轉動第一個罈子,果然能轉動。他把第二個罈子按畫中的位置轉好,緊接著又轉動第三個罈子。
右邊的石壁傳來一陣“轟轟”的聲音,緊接著,右邊的石壁開始往上移動,露出了出口。
“總算找到出口了。”郝剛道。
可誰曾想到,這個門升了一點就停住了,只露出10厘米的縫隙。
“這是咋回事?”郝剛趴在地上往裡探了探,裡面有亮光,應該是出口,“這裡應該就是出口,可為什麼會突然停止呢。”
“不應該啊,會不會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段陸嘗試著轉動酒罈子,可這幾個罈子像被釘在地面上,怎麼轉都轉不動。
“我來試試。”郝剛使了很大的勁,臉都憋紅了,酒罈子就是紋絲不動。“不行,根本轉不動。”最後,郝剛只好作罷。
“該不會是,我們砸破的那個罈子壞事了吧?那個罈子不應該被砸破的。”王文禮一臉驚慌之情。
“應該不會。畫上明明就是三個罈子。”唐詩瀠又看了看畫,完全吃了一驚。畫中的三個罈子背後還隱藏著一個酒罈子,只是這個罈子被前面三個罈子隱藏的,不走進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剛才他們都是在遠處看的畫,沒有走進去,所以才看不出來。“糟糕!王文禮說的沒錯。這三個罈子的背後還隱藏著一個罈子,看來我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唐詩瀠臉色煞白,頭腦一片空白。
“不是吧?”郝剛走進一看,跟唐詩瀠說的一樣。“媽的,這是故意忽悠我們的,我們中計了。”
是的,他們中計了!這下可不好辦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王文禮此時已經沒有了主意。
“要不,我們把酒罈子再粘回去?”段陸試探性地問。
“這個辦法不行。別說我們什麼材料都沒有。就算是有,要想把罈子粘回去,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唐詩瀠反對段陸的想法,“而我們最缺的就是時間!”
唐詩瀠說的沒錯,他們根本耗不起!
“怪我,是我踢破的罈子。是我不好。”郝剛後悔無比,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痛苦與悔恨。
“不,郝剛,這個不怪你。當時我們都覺得是對的,你只是踢了罈子。就算你不踢,我也會過去踢破罈子的。”孫沉商道,“你不要太自責了!”
“現在不是誰負責任的時候,問題是,我們現在該怎麼出去?”段陸惆悵道,“這個門的縫隙這麼小,一個人根本鑽不進去。”
“我們抬抬試試。沒準就能把這個門抬上去。”郝剛靈機一動,想道。
他們幾個一起抬門。各個累得精疲力竭,腰痠胳膊疼,門卻紋絲不動。
“不行。這個門是石門,很沉,又沒有助力,別說是我們這幾個,就算再來五個人,我估計都夠嗆。”段陸放棄了抬門的想法,“不行,這個辦法行不通,我們得放棄。再想別的辦法?”
辦法。他們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嗎?
“你們聽,門裡有聲音。”唐詩瀠倏爾道。
門裡傳來“吱吱”的聲音。
“什麼聲音?”
“聽起來,像是什麼動物發出的聲音。”段陸仔細聽著。
“別聽了,是老鼠。”郝剛指著在地上喝著酒的老鼠道,“是老鼠發出的聲音。”
一時間,從門縫裡鑽出上百隻老鼠,躥到地面瘋狂地喝著酒。沒想到,流在地上的酒到成了這些老鼠的飲品了。
“哪裡冒出這麼多老鼠。這是要發生鼠災啊。”唐詩瀠躲得遠遠來,她最怕的就是老鼠和蛇。老鼠雖然不像蛇那麼恐怖,但也在她的心裡泛起膽怯的漣漪。
“別怕,有我在。”孫沉商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捂住她的眼,不讓她看到那些老鼠,“別怕,閉上眼睛,別看它們就沒事了。”
“哎,”段陸對郝剛道,“剛才你不是要喝酒嗎?正好有這些老鼠替你喝了。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