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有什麼機關沒?”孫沉商冷靜道。
他們幾個找了找,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孫沉商爬到上面,發現上面有一個鑰匙孔,可是卻沒有鑰匙。
鑰匙會在哪裡?他們要找到鑰匙,就能掙脫鐵籠。
“看來我們得找到一把鑰匙,才能出去。”孫沉商爬了下來。
“這裡什麼都沒有,去哪裡找鑰匙啊。”段陸苦笑道,“難不成讓我給你變一個?”
“我再去看看。”郝剛爬了上去,見這個鑰匙孔很大,手指頭都能塞進去。他伸進手指鼓搗了一陣,也沒有弄開,“這個鑰匙孔很大,一般的鑰匙絕對不行。”
這把特製的大鑰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它到底在哪?
唐詩瀠環顧四周,沒有發現郝剛所說的那樣的鑰匙。“能看到的地方沒有郝剛所說的那把鑰匙。”
“對了。你們誰有鐵絲?”段陸突然問。
“鐵絲?我上哪去找鐵絲?再說,就算有,你還會開鎖?”郝剛懷疑地大量著段陸。
“試試唄。你沒見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嘛,有一根鐵絲,或是髮簪什麼的,就能把鎖開啟。所以我就想試試。”
“可惜我是短頭髮,不用髮簪。”唐詩瀠現在真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留長髮。要是他留長髮的話,很可能就會有一個髮簪,這個簡單的髮簪就有可能是他們逃出去的希望。不過很可惜,唐詩瀠偏偏留得是短髮。
“唉……什麼都沒有,該叫我們怎麼辦?”段陸一籌莫展地望著四周,希望能看到鑰匙,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郝剛狠狠地踹了幾腳鐵管,踹得腿發麻,鐵管卻毫髮未損,依然挑釁似的佇立著。
“郝剛。你這樣沒用的。蠻力解決不了問題。”段陸道。
“那我們也不能像囚犯一樣被關在這裡吧。”郝剛一腳踢偏了,正好踢到了腳趾,火辣辣的疼痛感令他面部開始扭曲,咬牙切齒地發出嘶嘶的哀叫聲。
“該。叫你不聽話。”段陸幸災樂禍道。
“滾犢子!小心老子一腳把你頭踢飛。”
郝剛的這句話霎間提醒了額孫沉商,令他想到了什麼,猛然趴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呢?”唐詩瀠好奇問。
“你們說,這個長槍的頭會不會就是鑰匙?”郝剛沉默了良久才說,“剛才郝剛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他們都蹲下看著長槍,可卻都看不到它的頭。長槍的頭全部插在石頭裡,什麼都看不見。
“我看很有可能。”段陸道,“我們不妨試試。”
“剛才我試著拔了拔,很難拔出來。”郝剛面露難色,“除非我們幾個一起使勁。”
說做就做,他們幾個分開站好,喊著一二三一起使勁往出拔。
試了一次不行。
“再來。”郝剛朝掌心吐了一口吐沫。
又試了一次,還是不行。
“繼續!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他們幾個都使出吃奶的勁兒。
只聽砰的一聲,長槍拔了出來。
“總算拔出來了。”王文禮攤在地上,額頭汗流如注。
“累死……累死……老子了!”郝剛大喘氣。
孫沉商用失落悲哀的語氣道,“我們高興地太早了。我們只拔出了槍桿,槍頭依然還在石頭裡。”這句話無疑像一盆冷水向他們頭頂潑下去,刺骨寒氣從頭頂瞬間到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