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長得魁梧的男人,小弟弟橡根牙籤,那也會被女人鄙視不算男人。
這樣的情形,在現實生活中,是經常見到的。
我回頭看了看葉歡,想看看她的反應,葉歡表情木然,並沒有反應,我有些失望,這女人,還是不解風情啊,太嫩了。
小花見我不能自控,從急救箱裡蹭的拿出一把剪子,準備剪開我的褲子,看看裡面的情況。
我見剪子非常鋒利,嚇了一跳,急忙說道:“護士大姐,你可小心點,千萬別剪錯了,這玩意你可賠不起。”
小花皺眉閉嘴,冷笑道:“閉嘴,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當然有分寸的,說剪一米,絕不會只剪八十。”
葉歡也在一邊緊張兮兮:“你拿剪子真的太危險了,咱們能不能換個別的辦法,萬一傷到人,你還真賠不起。”
護士無奈的看著葉歡一眼,沒敢說話,轉過頭去,小聲說道:“你們這些人,這是干擾治療,算了,換個簡單的辦法好了。”
她拿出一根牙籤,在我身上左看右看,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感覺毛骨悚然,渾身發抖,恐懼的看著。
後來,小花不光看,還動手去摸,伸出兩根手指,在我的身上戳來戳去,嘴裡還唸唸有詞:“我記得這個穴位對軟化某些部位是有效果的,不對,不是這個穴位,難道是這個,也不對,那是哪個呢,時間太久,都快記不清了……”
我聽的膽戰心驚,您倒是會不會啊,拿我做實驗呢?
忽然,小花按住我腰部的一個位置,閃電般的伸出手去,牙籤在那裡用力一紮,一陣刺痛傳來,我忍不住慘叫了一聲,旺盛的感覺立刻消退了下去,就像退潮那麼快。
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宜疏不宜堵,就像我們走獨木橋,雙方在河中心相遇,如果誰都不讓步,肯定誰也過不去,只有一方退卻了,道路也就通了。
現在就是這樣,我這邊主動的退卻了,不,是被動的退縮了,事情就簡單多了。
小護士在葉歡的監督下,小心的剪開褲子,往裡面倒上潤滑劑,那滑膩膩的感覺,讓我有點噁心,真是不可描述的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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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拿著牛靜的手搞了幾下,終於把她的手從我的上拿開,我鬆了口氣,牛靜更鬆了口氣。
在女醫生的的指揮下,我和牛靜分別被抬上了救護車。
在車上,我和牛靜並肩躺著,看了看牛靜,牛靜羞澀的一笑,我也尷尬的笑了笑,盡在不言中。
車輛開動了,一搖一晃,具有催眠的作用,我昏昏沉沉的睡去,以後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中了,鼻子裡聞到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這種味道終於醫院中有,別的地方沒有。
我緩緩睜開眼睛,什麼都看不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漫天飛舞的白雪,鋪天蓋地,看不到任何別的顏色。
我嚇了一跳,使勁睜大眼睛,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白色,漫無邊際的白色。
我的眼睛怎麼了,難道是瞎了?我心生恐懼。
上帝真喜歡和我們這些凡人開玩笑啊,從樂極生悲,到苦盡甘來,一個個巨大的反轉,讓我們凡人疲於奔命,機關算盡。
也許,在上帝的眼裡,我們就是一個個的笑料。
我忽然覺得我好慘,胳膊斷了,紅髮沒有了,眼睛如果瞎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